凤殇看著流火眼,看他眼中笑意如水,突然道:「流火,说说你跟那宫寒离『孽缘』吧,说不定听过,朕就真放他。」
流火笑笑,道:「无非是童年玩伴,略通情事时犯下错,到後来,就成无休止纠缠,故事太俗套,说出来怕污皇上耳。」
凤殇摇头:「无妨,朕就是要听你说。」
流火抬眼看著他,半晌才叹口气,悠悠说开来。
直近正午,流火才停下来,眼中多几分萧索,笑容却越是放肆。
「凤临有人要反,似乎就是你那前朝皇子。」
流火微微变脸色,脸上不正经也敛去:「那麽皇上意思是?」
凤殇看他那模样,轻笑声:「太保要参,是你跟乱党有关系。你倒是聪明,早早跟朕说,否则这时,你就该进天牢里蹲上几天。只是,流火,你可要想清楚,若你真跟乱党有关系,现在认罪,朕还能保你不死,若是以後捉个正著……」
「皇上不信流火?」流火目光凛冽。
凤殇看著他双眼,半晌笑开:「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听过就罢。对,那皇子,叫什麽?」
往後不纳妃嫔,不选秀女,也有理可争。」
流火连连点头附和,末才说:「可是,静王那边,皇上又要如何安抚?」
句话正中凤殇心,凤殇脸上表情僵,敛去笑容,垂眼哂。
「不必安抚,他不会在乎。当初逼立後生子,有他份功劳在……」半晌突然抬头,看流火眼,目光冷,住口不再说。
流火腆著脸笑,转问:「不知皇上召流火进宫,为是何事?」
「就这样罢,都是些琐事,让皇上见笑。他执迷不悟,不想陪他直做梦,就干脆去参加科
流火也样看著凤殇,见他说话间脸上始终挂著抹淡笑,眼里却没有丝笑意,只是冷漠淡定,心中不禁寒,迟疑阵,终於开口:「宫寒离。」
「倒不是什麽好名字,恐怕也不大受宠吧……」
流火低声苦笑:「若他受宠,流火早该陪著他死。正是无人关注,才苟且存活到现在。只是太保,也未免太厉害。」说到这里,流火才发现凤殇直看著自己,心中动,「皇上曾经答应过事,不会反悔吧?」
凤殇知道他意思,淡淡地道:「当初你说放他次,朕也只答应你看情况而已。」
流火笑:「这便足够。」
被他提醒,凤殇才沈脸,冷声喝道:「流火,你说,最近你又如何得罪太保?」
流火被他吓跳,连忙跪下去,才回过神来想他话:「得罪太保?流火直安於本分,连太保都不曾多见,何来得罪?」
听流火说得无辜,凤殇曾经听过毓臻抱怨流火常得罪人,自然不信,但是转念想,流火说也是实情,翰林院个小小修撰,实在难以跟太保扯上多少关系。
「你啊,你可知道,太保今天在朝上奏你本?」
流火怔,没有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