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不会拒绝
……」凤殇低喃
声，忍不住伸手抚上毓臻
眉，半晌收
回来，只痴痴地望著。
第次见到这个人，他拿著碗药，眼中是满满温柔。
然後，他含口药，吻上哥哥唇。
凤殇看手中药阵
凤殇不想再听，打断道：「没有似乎，就这样吧，快去。」
「……是。」
等眠夏去宣旨，凤殇也爬起来，没有惊动其它人，自行著好衣物。
他动作迅速，却偏等大半个时辰，毓臻才被送到凤渊宫来。
看到毓臻因为伤病而变得晦黯面容，凤殇脸色就先跟著沈几分。
「如何？」
「回皇上，静王回府後，府里请大夫，伤都上药，也没什麽大碍，只是入夜後有点高热。」
凤殇半坐起来，望著帐上人影，半晌又问：「有人照顾麽？」
「似乎是寄住在静王府位公子在守著。」
「小柳麽？」凤殇自言自语地说句，想起密探口中说起那个少年，突然抬头，「传旨下去，就说朕体念静王，听说他伤势颇重，接入宫来让御医诊治，好生休养。明天早朝就免。」
第二次见到毓臻，已经是半年後。
被舅舅关在房间里，让秦泊喂下不知名药，跟两个看不清面目女人关在起，要学，是床事。
再之後，女人换成男人，被放出房间时，他几乎崩溃。
舅舅说，哥哥能做事情，你就不能做麽？
那时只想著，如果是毓臻，自己定不会觉得那麽脏。
御医自然不敢掉以轻心。把毓臻身上药重新换上时，凤殇在旁看片刻，就匆匆地转过脸走开，直到换好药，才又重新站回原处。
切过脉，御医列下药方，又让人熬好药，送到房间里来，凤殇才将众人挥退，独自人捧药坐到床边。
因为病弱，毓臻脸上只是片干净平和，凤殇几近贪婪地看著他。只有这刻，两人相对，人前温柔臣服，人後憎恨嘲弄都没有，毓臻只是安静地任自己摆布。
「对……不起……」小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凤殇却微微垂眼，脸上泛起抹薄薄红。
床上人没有回应，安静地躺在那儿，动不动。
「是。」眠夏应，便要转身去宣。
凤殇又叫住她：「还有，让御医先过来候著，静王来，就送到偏殿去。」
眠夏愣愣：「让静王住在凤渊宫里麽？」
「不行？」凤殇皱眉。
「皇上，这似乎……」
终究抵不住软弱和想念，他第二次逃走，跑到盛京，蜷在三王府树上，看半夜。
双生哥哥和毓臻，就是他全部救赎。
那时候毓臻，是皇子，是对手，是高高在上，是哥哥。
可是，现在毓臻已经不是皇子，坐在皇位上人已经是他，哥哥已经死，为什麽他还不能，要个毓臻呢？
昏昏沈沈地不知过多久，脚步声自远而近，之後便听到眠夏低唤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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