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没再理会说话滴水不漏赫连韬,摆手遣退他。
皇帝对身边老太监念念有词,“他命太硬,怕是熬不过,熬不过。”
“是时候。”
老太监闻言,低垂目中精光闪现,却恭敬没叫任何人看见。
牛马来耕田犁地,以求丰收粮食能在苛税后,仍有剩余。
此番动静不小,最终,在已近冬日时候,赫连宗朔病愈回城,并掌控草原各部,且带出克烈人消息,渐渐抵达圣听。
只是,老皇帝已然没有更多回转余地,朝中,已然被他这个从来都细声细语,春风和煦五皇子把握在手,竟是片主和声音,再没有反驳。
皇帝看着跪在丹房外,恭敬低头听训赫连韬,浑浊眼神闪动,心中复杂。
“多年来,竟看错眼,你是个角色。”他这个生母出身低微五皇子,竟是个心机深沉,手腕颇硬人。
“儿臣秉承父皇多年教导,以天下百姓为先,不敢擅专。”
“你养虎为患!”
赫连韬低眉,“儿臣不知父皇所说为何事。”
老皇帝已经很疲累,他仰躺回那床黄金铸就登仙榻上,目光透过丹炉袅袅青烟,深深朝远处望去。
“你制不住他,卧榻之边,不能留猛虎环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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