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连忙摆手,甚至又躲回帅帐布帘子后边,只露出半个脑袋,“撒这个干什,好难闻啊!”
“本来是要洒雄黄来驱虫,只不过军中雄黄不够,便将这东西拿出来,烧上烧,蚊虫都怕。”
原来是宗朔昨夜与军医们研究半天黑甲虫,那虫子定是有毒,才致使被咬兵将在夜中失神营啸。为防万,干脆,全昭城都熏硫磺,各种虫蚁律灭完事!
阿曈被熏直淌眼泪,别人尚且没这样大反应,只是实在他感识太过灵敏,便与全城虫蚁同遭难。
于是为避气味,阿曈在帅帐中窝天,饭都没去吃。下午时候宗朔回来,手里还拎着大只食盒,可见少年心中倒是动,这怎眼泪汪汪,难道军中竟还有人敢欺负他?
次日清早,睡迷阿曈个鲤鱼打挺,就从小榻上翻身起来,可哪成想被子把他裹成毛毛虫,所以坐起来也没立住,又扑通声,脸朝下栽倒。
他像个毛毛虫似,蛄蛹好久,才挣脱出双手,被褥磨蹭间静电噼啪直响。
阿曈“重获自由”,第件事,就是抬手摸自己发顶,按按,而后松口气,万幸万幸!耳朵没再出来!
哈!他就说嘛,自己可没那菜,已经可以好好控制。
于是阿曈便安然出小门,只是帐中安安静静,且有些香木燃烧味道,宗朔也没在,阿曈挠头,他说自己昨夜怎睡得那样死,原来是宗朔又点香。
“怎,听厨子说你饭都没吃。”说罢,在桌上搁下大食盒,掀开盖子,醋溜里脊香味袅袅传到阿曈面前。
只是阿曈抽抽鼻子,却欲哭无泪,“诶呦,肉香都闻不到!完,鼻子坏!”
宗朔哑然,不过想想外头气味实在是自己手操办,便些微有些心虚,“那是防虫,已备昭城再次遭袭。”
看阿曈起身趴到醋溜里脊盘子边上,使劲嗅,却依旧苦着张脸样子,宗朔叹气,“也就熏这几天,风,bao停,派人到戈壁去扫圈,无事便可停熏洒。”
阿曈直摇头,心道这不多此举!在这,它们怎还敢
出帐,营中到处散发气味又将阿曈熏个仰倒,他捂着鼻子隔袖闻,好大股硫磺泉味儿啊,真是熟悉臭烘烘!
东山上温泉多,但大多都是没有味道,就那两池硫磺泉,他们家这几只狼平日也都离得远远。毕竟,有回他弟弟不小心掉进去,阿纳就两天都没叫阿吒回家里睡觉,说是白毛里都被沁臭掉!于是阿塔便叼着弟弟去洗好久,甚至在圣泉中还趴半日……
阿曈记忆深刻,对硫磺味简直避之不及!只是,放眼望,偌大营地中,竟黄唧唧被洒到处都是,落脚都没地方。
几个营兵还在洒硫磺,而后还点着烧烧,硫磺着,那味道就更别提,直呛阿曈眼睛!
“呦,小统领醒啦,和们起洒硫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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