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余累得眼前晕眩，后背浸出薄薄
层细汗。他陷在被子里喘息不止，半晌才勉强回过神来。
他听到呼吸声。
程嘉余怔愣很久，意识到这个声音既不是他
，也不是哥哥，声接着声，短促陌生，就在这个房间角落。他背上陡然爬满冷汗，本能往程砚怀里躲，抓着程砚衣服循着声音来向看过去，只看到四周都是黑暗。
“有声音……”程嘉余吓得蜷缩起来，眼睛紧紧盯
森林，疾速奔走人影，高低起伏尖叫，甚至有泥土腥味蔓延，真实到仿佛曾经亲身经历。
程嘉余在梦靥里小声哭着，直到只手搂过他肩膀，带点低温吻落上他耳畔，梦才渐渐散去。
“嘉嘉。”
程嘉余在细微抽泣中醒来，脸颊上泪水被程砚俯首吻去，大手从后托住他脖颈，令他微微仰起头，看到哥哥在黑暗中隐没眉眼和黑发，像他在美术馆见过白膏雕像，线条恍若神迹，美丽不可方物。
吻滑入颈窝，大手抚进衣料下皮肤抚摸轻揉，指腹揉过胸口点微微挺立乳头，程嘉余敏感抵住程砚手臂，偏过头想要挣扎。程砚自然移开手臂，低头温柔亲吻他乳头，手按进紧紧夹住大腿缝隙，摸上那片柔软肉缝。程嘉余无法抑制喘息，他对程砚又是推又是打，不断反抗，“不要，呜……
不要！”
身体热度却不断攀升，两人身体越贴越紧，程砚把程嘉余压进床里，掐着他腰在他细白脖颈和胸口留下深深浅浅印记，手指用力按压抚摸腿间穴，很快揉出水声。程嘉余身体不随他意志，在挑逗中轻易变得敏感*荡，女穴被挤开阴唇来回抚摸，入口窄窄条缝被揉得开开合合，收缩不止。程嘉余受不
地抓紧哥哥手臂夹紧大腿，身体在快感刺激下细细发着抖，声音含着哭腔，“不要做……不要和你做……”
手指用力插进穴口，溅起水声。程嘉余叫着抬高腰，程砚毫不留情捣湿他穴，手指连根埋进抽出，面上却依旧温柔，说，“嘉嘉，你只能和做。”
程嘉余很快夹不紧腿。女穴里手指频频顶上敏感点，他控制不住发抖，呻吟，张开大腿，被酥麻快感冲软四肢。穴壁肉蠕动着去咬程砚手指，分泌粘液往外溢，被来回抽插异物溅到大腿根和股缝，落进床单。
“啊……啊……”程嘉余双手抓住程砚手腕，力气小得不知是要往外推还是往里更深地拉。他在颠簸疾速情欲中难受摇头，小幅挣扎，却抵抗不住体内肆虐手指。哥哥几乎柔情地抚摸他小腿和脚腕，逗弄般揉他发抖蜷紧脚趾，把它们抻开，摩挲，放进嘴里含弄。
程嘉余本能地高高抬起腰。温热唇舌裹住他脚尖，身体里手指猛然全数插进深处，穴壁在双重刺激下剧烈抽搐着收缩流水，程嘉余抓紧程砚手腕发着抖高潮，女穴死死咬着手指颤动，在脚趾被含住舔弄快感延续下抽动很久才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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