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住宋玉风背影,眸色越渐深沉,像跋山涉水猎人终于发现颇合心意猎物。
不远处站着五六个头戴红色布巾男人,站在小沙丘上,人牵匹骆驼。
他们是当地土著,偶尔帮研究所人员带路,赚取相应报酬。
任南野动作不娴熟,骑上去后晃荡好几下,带头巾男人不断提醒他:“小心小心。”
任南野视线擦过他莹白左耳、孔雀蓝耳钉、修长脖颈往下移。
下移。
到微敞衣襟处,肤色白皙,肌理细腻。
任南野喉结不受控地滑动下,他清晰地感觉到某种力量正在苏醒,带着他年富力强、渴望、还有原始野性,像夏日里疯长枝娅般裹住他脉络。
任南野不理解这种澎湃冲动,他从没有过冲动,这让他感到好奇又困惑。
这个姿势凑得近,要是范小西回头,恐怕会以为两人在接吻。
宋玉风今天穿件面料姣好雾霾蓝衬衣,随意地敞开两颗纽扣,露出脂玉般脖颈,那平时藏在衣衫下锁骨也得以盛放在任南野双眸里。
任南野不正经地瞥眼,并不掩饰自己灼热目光,佯装好意提醒:“你扣子开。”
宋玉风低头瞟,说:“噢,谢谢。”
眼尾挑得玩味,尾音上扬,他嗓音本就动听醇厚,还有点轻颤,听得任南野酥骨头。
拍老宋马屁啊?”
范小西哼声,叭叭怼个不停:“谁拍马屁,就乐意听老大说话,贼有哲理。”
李白骨子里也有点孩子脾性,边开车边跟范小西耍嘴皮。
这两人来回像唱相声,宋玉风听得摇头轻笑,他身子放松往后靠,才发现身旁人醒。
任南野扬起唇瓣,双漂亮眼睛正紧紧盯着他。
“老大,前面路车子过不去,要骑骆驼。”范小西回头。
突如其来喊声打散空气中触即发暧昧。
任南野如梦初醒,胸膛微微起伏,热汗已经浸湿整个后背。
“带上帐篷和睡袋,今晚在沙漠露营,”宋玉风嘱咐,慢悠悠收回视线,跟着打开车门,动作利落地往外跳。
任南野佻达地笑,不动声色地用舌尖抵抵唇角。
宋玉风用手指捻住那颗纽扣,作势要系起来。
任南野盯住他棱骨分明手,青筋随着他动作起伏延伸。
就在几乎要扣起来那瞬间宋玉风忽然换个方向,他手指往下,又解开颗纽子。
“还是算吧,天气太热。”说话间,宋玉风携带那股沉香和玫瑰更浓厚,鲜红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两人对视,那眼神里是他们才懂诱惑。
有座位遮挡,人潮神奇地被隔开。
宋玉风微仰下巴:“看什?”
“靠近点,告诉你,”任南野压低嗓音,在落日黄昏中显得尤其|性|感,还懒懒地朝他勾勾手指。
嶙峋绵延土坡在窗外倒退,秋水般流光倾撒在宋玉风脸上,让他看起来熠熠生辉。
宋玉风俯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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