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身俯下,在人类臀尖上落下温和舔吻,舌尖粗糙,暧昧地在穴口边上擦过,然后趁他颤抖失神空隙,食指轻推,将几颗红珠塞入早已被肏得又湿又软穴里。
比起性器,这几颗珠子并不算太大,轻轻松松就被纳进体内,然后随着呼吸带起微弱颤动,在高热内壁里来回滚动,冰冰凉凉珠身滚过红肿敏感点,既陌生又酥痒,是无法形容巨大刺激,引得宴江脊背拱起,小腹不住战栗,“嗯哼……”尾音钩子似往上扬起。
如今就连几颗珠子都能叫他癫狂。
宴江无法接受这样自己,他侧过头,难堪地想要把脸埋入自己掌心,却被不由分说地拉开手,展露出切失态与羞耻。
“这副样子,可比勾栏里娼妓还要*荡。”时崤嘴角挂着恶意弧度,拍拍他脸颊,半真半假地羞辱,“阿浮说,是与不是?”
,“阿浮乖点,本座便救你。”
“大人、大人……嗯哼……”人类便期期艾艾地喊他。
他是惯有这种蛊惑人心本事,能把单方面强,bao装饰成你情愿交缠,,bao力与虐待隐藏在温柔之下,引入上钩:“嗯,你大人在这。”
或许是为掠夺更多魂气以备应战,或许又只是单纯温存,时崤彻底放弃克制。
卧房内,屏障外,群恶鬼吃完小孩,已经四散而去,只留下副胡乱散落森森白骨。
宴江泪决堤似地流,哽咽片刻,才屈辱地答:“是……”
时崤便笑。
“不过……”他俯下身,赏赐人类个深入吻,吻罢,满意地咂咂嘴里甜香,才慢悠悠地把话说完整,“勾栏里那些娼妓人尽可夫,而阿浮,只能有本座个夫君。”
说完,也不待宴江反应,就又重新直起身来,把性器狠狠地插入人类身体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暗含着多少深远东西,又或许,这确确实实是个委婉承诺。
交合处被插出
若说屏障是监狱,那衣柜围成小小方天地,就是监狱之中牢笼。起初,这牢笼里只有微微振动伴着哭声传出,后来渐渐变成晃动,晃动下比下剧烈,似有什东西在内里撞击着木门,持续许久,也不知疲倦。
宴江捂住自己微微刺疼男具,短促而剧烈地小口抽气。他大腿与臀肉无不被撞出大片红,情欲高温烧久,就变成微微麻木,整个腿间都流满彼此体液,穴口辛苦地接纳鬼王整根拔出又插入攻势,更莫说里头正面承受侵犯肉壁,已经发抖着、战栗着化作滩春水。
无论如何不情愿,这具身体到底还是习惯鬼王。
他烧得绵软身体被摆成跪趴着姿势,长发铺在肩背上,双乳压在身体与柜底之间挤压变形,高高翘起臀部直接送到鬼王胯下,双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支撑身体,软绵绵地放在头边,副任人摆布性玩具姿态。
时崤却反而从容起来,并不马上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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