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激烈惨叫被捂在嘴里,绝望无处宣泄,只得生生咽下。
宴江眼中彻底失去光,变得死灰片,四肢坚硬发麻,似乎是忘推拒,就这呆呆地,被鬼王就地按在柜门上,重新开始新轮操弄。
这是不大公平交易,个主动索取魂气,另个被迫吸收鬼精。
热浪卷起*靡气味,同被封锁在这个牢笼之中,快感过头,只会变成无法解脱痛苦。粗喘和哑哭缠绵交汇,膝盖下柜底渐渐流满液体,分不清是谁汗水、谁口涎,还有谁流出来情动*液。
反反复复,折磨似乎没有尽头。
噗唧噗唧水声,几颗珠子被顶着推着,直直滑到人类体内从未被触碰过地方。稍微撞,便撞得那些珠子在里头滑动碰撞,挤压碾过不堪重负肠肉,没有规律、不受控制,仿佛什会动活物,触感诡异非常。
实在是太深太深,深到就好像……被侵入到胃里、肺里,顶破胸腔,抵到喉咙口。
宴江小心翼翼地喘息,叫都叫不出来,在彻底沦落恐惧之下,透支出最后点力气,猛然挣脱鬼王制约,整个人着往柜门上撞——
砰!
巨响之后,本该朝外敞开柜门,却像是被从外上栓样纹丝不动。
高潮那刻,时崤眼中戾气,bao起,重新凝聚起人形,掐住人类肩膀把他用力按在柜壁上,低头发狠地叼住他后颈上软肉,伴随波波鬼精打上宴江红肿穴心,留下个血腥味牙印。
宴江安安静静,只痉挛地抽搐下大腿,便再无反应。
唯有身前男性器具再也射不出东西,虚虚抽动两下之后,才软绵绵地淌出淡黄色尿液。
【作者有话说】:
期待江江翻身农奴把歌唱
宴江瞪大眼睛,无声地尖叫。然而失去这瞬机会,就是兵溃城败,鬼王再度贴上来,阴恻恻地咬上他耳垂:“比起外头,你更怕本座吗?”
“那,阿浮便好好看看!”
“不、不是……啊!”
时崤突然发力,粗,bao地拽起他发根,把他头按在门缝处。
微弱光线中,噩梦中那只恐怖重瞳,也正贴在门缝处往里窥探,眼神冰冷而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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