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头来,该怕还是怕极,他颤抖着用双手去推对方肩膀,口中发出几声模糊哭声,腰身弓起又落下,合不上双腿软绵绵地乱蹬,把地上
在猎物注视下,时崤优雅地拔开瓶塞,抬高手臂,缓缓向下倾斜瓶口。他刻意放慢动作,让淡金色液体也随之流得轻缓,在空中连成道细线,笔直且精准地落到宴江赤裸皮肉上,自带股奇异浓香,浓稠粘腻,须臾间,就将那大张双腿间弄得湿滑片。
宴江受惊般猛地缩。求饶话已经到嘴边,却又生生吞下,他咬住下唇,抬起完好无损左手盖住眼睛,自欺欺人地躲避这切难堪。
殊不知,失去视觉,身体上感受只会更加灵敏。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鬼王略微粗糙指腹摸上来,在入口处打着圈按揉,感觉到那处皮肉在鬼王手下逐渐放松发软。
然后,借着方才粘稠液体,只手指缓慢却强硬地滑进他身体里。
不疼,但那种被入侵感觉过于强烈,也过于怪异,宴江咬紧下唇,分明已经干涩无比眼中,竟又次微微发热,酝酿起苦涩与心酸。
来,可鬼王存在,让这个动作变得像是用腿去环住他腰身,人鬼下身隔着薄薄层衣物贴得更加紧密无比。
“阿浮好香。”时崤微微抬头,由下而上地去看宴江脸。说这话时候,还有道银丝从他下唇连到人类乳尖,仅仅是看着,都能感觉到其中湿粘*秽。
见宴江无措地侧过头去,他也不恼,反而露出包容笑意。
时崤握住宴江脚腕,用蛮力把他双腿往侧边拉开,那最隐私部位便被迫,bao露在空气中,展现在他不加掩饰视线里。
啵——
指,两指,三指……
到某刻,突然,被液体流过地方都开始发起热来。宴江整个腿间、穴口,甚至是被鬼王造访身体里,都被股热麻控制,麻中,还带些让人抓心挠肝痒。他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声轻哼,那处竟自发收缩,贪婪地咬住来犯手指。
难以置信惊恐浮上宴江心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手臂已经被外力不由分手地拿开。鬼王不知何时褪去里衣,俯下身来,将他整个人困在身下,眼眶里已经是纯粹红。
手指抽离,取而代之,是那巨大狰狞器物抵上来。
宴江彻底慌,呆滞地微张着嘴,说不出话语。
看够,又次埋下头去,喜爱地在那微微发抖大腿内侧落下吻,唇舌多有留恋,在分开时吸住皮肉,发出声清晰嘬响。
宴江不住地想要曲起大腿,可每次颤动,都会被鬼王握住膝盖重新按好。
其实时崤大可以直接鬼气来制约人类,但他偏不,像在举办什隆重仪式,又或者是拆开件最珍贵礼物,必须要亲力亲为。
他享受占有本身,更享受占有过程。
黑鸦衔着造型诡异小瓶飞来,穿过屏障送到其主手边,眨眼间便化作黑雾消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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