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崤身下器具瞬间有反应,隔着衣物,危险地顶在人类大腿内侧。
但面上却还是气定神闲模样,他手在宴江赤裸身体上暧昧游移,从肩背寸寸摸到腰身,肆意摸过大腿、小腿,掌心冰冷,像极盘绕猎物蛇,最后绕着脚腕重新往上,摸到人类腹下。
另只手,则牢牢握着他右手腕,大拇指与食指指腹不安分地在那伤口外沿轻轻摩挲,表面上像是检查伤口,其中却夹带许多色情撩拨。慢慢地,宴江僵硬身体被摸地发软,腰身无力支撑,只能虚虚倚靠在凶手身上。
实在受不住,就猫似伸出舌头去舔对方唇。本意只是讨饶,却不知在鬼王眼中,这个动作更像迫不及待邀请。
天旋地转,他再次被仰面朝上放倒在地。
渍,少份湿冷,身体干燥着开始慢慢回温。
见身下人类安安静静,他又给个啄吻,抿去对方唇上沾到口涎,神情是从未有过柔和:“阿浮是初次,听话些,本座也好怜惜你,嗯?”
就像恶魔披上君子皮,明明违和得紧,却能用来蛊惑人心。
“听话……”
“好孩子。”于是时崤露出个满意笑容。
明暗模糊视野内黑布翻飞,鬼王随手脱下外衣,仅剩身纯黑贴身里衣,勾勒出高大结实身形。他俯下身,这次,冰冷吻印在逐渐回温躯体上,先是锁骨、肩头,而后熟门熟路地含住胸前瑟缩上翘乳尖。
这样亲热,他们已经做过无数遍,在床上、在浴桶里,在不起眼草屋中每个角落。
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圈,让粗糙舌苔把那处舔湿舔软,感觉到身下人敏感地挺起腰身,舌尖便灵活地勾,卷上那小小肉粒。时崤将丝鬼气凝于舌尖,鬼气带起微弱震颤,唇与齿配合着下接下地去抿,半是诱引半是强迫地把对方推入欲望世界里。
人类方才在他手中还反应平平器物终于开始明显充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宴江肌肉绷紧,本能地想把双腿合拢起
他直起身,单手捞,便将软绵绵人类揽坐起来,另只手则掌控欲十足地握住他右手手腕,放到唇边落下吻:“那,阿浮主动些吧。”
这个姿势,人鬼高度齐平,鼻尖对上鼻尖,两双眼神无处可躲地在空中碰上,让人很容易在恍惚中产生错觉,相信他们是对在黑暗角落中偷偷叙情恋人,平等亲昵,没有强迫,也没有威胁。
事实上,宴江甚至确是不太清醒,鬼王想要诱引这个人,再简单不过。
甚至不需要用上鬼气,只需要用眼睛盯上那会儿,对方就像受蛊惑般,睁着失神双眼,缓慢迟钝地把头凑上前来,主动给他个怯怯吻。
只是简单嘴唇相触,连唾液交换都没有,却叫时崤眼中骤然爆发出鲜红光。不是因为这个吻本身,而是因为其中所包含意义——是身心投诚讯号,是无声性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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