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
把脸，想要让硬得发疼
下身平息下去，却没起作用。男人真是个没用物种，哪怕是像他这样笨拙又迟钝男人，也会因为喜欢个人而抑制不住性欲。
他呼吸变重，汗也流出来。憋足足有五分钟，还是抖着手伸进裤子里，抚慰勃起下身。
这些年来，陈冬阑自慰频率很少，最多时候，年也只有两三次，清心寡欲得就像是快要入土老人。
他经验少，手法也拙劣，与其说是抚慰，不如说是虐待，意在让它感受到痛以后自己消停下去。
他满脑子都是袁渊，并且全是不堪画面。他大概知道男人是怎
做，在他胡思乱想里，有时袁渊在上面，有时他在上面，但他想象不够具体，重要部位从来都是模糊。
今天是大年三十，他在这天将上次休假补回来。下班后，本想就煮个素面凑合下，转念想到袁渊话，身体里又涌出力量，激励他煮白米饭，炒两个菜。
仔细想，这年挺有意义，他和袁渊从这年开始变得亲近，袁渊给他关怀，百倍甚于以前。
他是满足。
来电提示让他精神振，他接起来，是小德：“哥？
和Olivia已经到地方，这边好热啊，们都换短袖。”
今天早上小德和女友搭乘飞机去沿海城市，这是他下班后联系小德才知道。
在想什心事？如果是工作上妈就不问，感情上还是想解下。”
袁渊看着手背上白色泡沫，合紧手将它们捏碎：“也不是心事，只是在担心同住朋友。”
“陈冬阑？”袁母记忆力很好，如果有心去记，说过次名字就不会忘记。
袁渊点头。
“他个成年人，担心什？”袁母不解。
饶是他这糟糕手法，靠着满脑子情色画面，还是发泄出来。
出来后，陈冬阑被羞耻感压垮，没有起身清理，而是将脸埋进枕头里。裤子里头潮湿让他没办法面对，干脆就这样赖着，躺着，竟然奇迹般地睡过去。
第二天，生物钟延迟将近个小时才把陈冬阑叫醒。
清醒
经过上次事后，陈冬阑已经不会再有丝毫约束他行为，只是嘱咐他以后有什动向，还是要记得说声。
小德略有不乐意，但还是乖乖打电话报告去向。
这个电话挂断后，陈冬阑将电视和电灯都关掉，躺倒在床上，逼自己入睡。
入睡得并不成功，陈冬阑重复着睁眼又闭眼枯燥过程，脑子却越发清醒。
像是火烧般欲望，在这刻找上门来。
袁渊想叹气，但在母亲面前还是忍下来。陈冬阑可担心地方不少，吃饭睡觉，出行上班，哪点都让人挂心。
袁渊在这刻明白自己心里决定，他说：“妈，打算提前回T市。”
第十二章
陈冬阑坐在沙发上，电视在播放，他把每帧画面都看进眼里，脑中却是片空白。
他个人时候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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