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霎时间直冲天灵盖,只有动物界厮杀,恨不得将对方至于死地才会咬出这浓重血腥,沈晚欲只感觉舌头要断,他疼得手指发麻,但他没躲,乖顺地让孟亦舟发泄戾气。
这口口咬得不轻,孟亦舟将沈晚欲抵去墙角,把他死死困在坚硬大理石前,血珠冒出来很快被吮干净,他不停进攻,在沈晚欲轻微呜咽声中扫荡他每寸领土。孟亦舟听着沈晚欲倒吸冷气,他知道他痛,可心底翻涌风浪怎也平息不下去。
沈晚欲忍着剧痛,哆嗦着探到孟亦舟手,将他手放去自己侧腰上,抬起手臂,勾拉,与他近得不留丝缝隙。
沈晚欲在这种要命拼杀里轻声嘶气,用手捧高孟亦舟侧脸,微微张开双唇,温柔地描摹他唇线,舔,舐,融化他心里建筑高墙。
适才被撕破血肉融在起,释放出浓烈腥甜,每次辗转呼吸都伴随着剧烈颤栗,但又在定程度上放大感官触觉。
伏。
孟亦舟低声笑起来,那声音仿佛从腹中发出,沉闷地如同寺庙撞钟。两束目光相碰,沈晚欲整个人仿佛被觅食状态下饿狼逮住,只要他动,转眼就被吞得不剩粒残渣。
“沈晚欲,拿捏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孟亦舟用拇指摩挲着沈晚欲唇角,揉得片水红,“你总是用这种无辜眼神看着,永远副‘为着想’样子,做这多无用事。”
那只手换个方向,大力捏住沈晚欲下颌,迫使他抬高脸颊:“你以为这样,们之间账就能笔勾销吗?”
沈晚欲被掐得脸颊红扑扑,他急急地抚上孟亦舟结实小臂:“没有,没想跟你笔勾销。知道欠你太多,给个机会,让补偿你。”
温泉水流叮咚流淌,梵音响彻山谷,伽罗金身法相散发着淡淡佛光。
神明在上,禁忌与爱、欲明晃晃地充斥着每个角落,他们摒弃理性,像两头野兽,在极致纠缠里拥抱着,挣扎着,亲吻着。
时隔多年带着血腥味亲昵,仍然叫孟亦舟情、动得厉害,他手臂落下,托住沈晚欲腿,猛地将他举出水面,放去台阶上。
沈晚欲差点要瘫软,即便如此也没放开圈住孟亦舟手,双臂直牢牢地抱住他脖颈。
沈晚
“补偿?”孟亦舟嗤笑,唇边勾起嘲讽弧度,“怎补偿?”
“”沈晚欲怔。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二十八载春夏秋冬,”孟亦舟整个拇指压在那沾着晶莹水珠唇瓣上,光线投射,照亮他那双透出狠辣杀意眼睛,“你拿什补给?”
那场熊熊烈火,那只老派钢笔,错过金狮奖,还有他健康双腿沈晚欲嘴唇紧紧抿着,眼尾红得越来越厉害,委屈同时恨不得穿越回七年前杀自己。
掐住脸颊打手倏忽后移,孟亦舟俯身,照着那唇瓣狠狠咬下去。沈晚欲瞬间瞪大眼睛,震惊得忘记动作,保持着这个僵硬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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