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屿自然是答应他,拐过长廊,他们到教堂外墙角,墙壁上有个大理石雕刻,类似人脸,长着张大口。
“真理之口?”徐尘屿笑起来。
“其实这是古罗马个井盖,”季松临解释说:“听过个传说,当地人说,只要把手放进真理之口,然后在心里默念喜欢人名字,如果没有被咬,就证明你喜欢真实又诚恳。”
这个典故徐尘屿当然知道,跟电影《罗马假日》里
直起身子,徐尘屿仔细去看季松临脸,很奇怪,电影烘托出来愁绪在这刻消散,他尾音拖长地“嗯”声,才说:“觉得他错,只有你才是正确。”
真理或歪理,无所谓,你是世间所有切正确。
季松临扬眉,他没太听懂。
但徐尘屿好像不打算解释,而是拿走最后颗葡萄塞进嘴巴,俯身过来压倒季松临,舌尖闯进他口腔,与他共享个又甜又湿吻,含糊不清在他耳旁说:“不早,们该睡觉。”
接下来这几天,他们去佛罗伦萨,顺着阿诺河往南走,到乌菲兹美术馆,参观大半个文艺复兴世界名著,《春》、《金丝雀圣母子》、《酒神巴洛克》傍晚,他们就到米开朗基罗广场等待日落,周边小镇很多年轻人都会来到这里,他们在街上喝酒,大笑,肆意又放纵。
异曲同工之妙,那是戏内,而在戏外,两人窝在世界隅看电影情景也和台湾那次重合,同样安安静静靠在起,陷入光影,观看场奇幻人生。
季松临时不时会侧过身子,去看徐尘屿样子,他弓着背,神色放松而专注。这个时候季松临会把肩膀让出来,给他作舒适枕头,或者用牙签捻起颗水晶葡萄,送到徐尘屿嘴边。
电影结束,矮几上葡萄还剩最后颗,徐尘屿看着电影中骑马离去安妮,心情多丝说不出来遗憾。
“还要再看部吗?”季松临问。
徐尘屿摇头,埋首进他颈窝,并不说话,却像撒娇猫儿似抱着他不放。
意大利之旅最后站是科斯美汀圣母教堂。
余阳正无声坠落,拖拽出行人和建筑斜长影子。
“咱们去哪?”徐尘屿问。
“随便逛逛吧,”季松临牵着他手:“走到哪算哪。”
于是吹着风傍晚就变成漫无目游走,他们穿过街巷,穿过教堂,穿过落叶纷纷树丛,走到个人烟稀少街角。季松临突然说:“想起来个地方,去看看。”
静默片刻,徐尘屿缓声说:“其实之前看过这部电影,还看过个编剧写影评。”
“影评写什?”季松临揽着他肩膀,把下巴搁在他发心。
“他说那个跟你有过深刻,感同身受人,没办法起度过余生。”
soulmate是件可遇不可求事,毕竟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即便有幸撞上千万分之概率,但太相似人也很难走到起。
“那你觉得呢?”季松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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