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躺下后,陆谷照旧睡在里面,灯烛被吹灭,他眼前黑,很快,就被翻过身沈玄青搂在怀里。
提心吊胆六个月,他这会儿才算把心稳稳当当放在肚子里。
沈玄青半年没有任何音信,好多人嘴上不说,却在心里以为沈玄青凶多吉少,可他从来都不信,抱着这个念
“因在山里逃命时,救崔大人命,崔大人是皇上心腹,这玉佩是他谢意,后来在云城,听他说那伙人或许能查到咱们这儿来,想家里有你们,若是遭歹人毒手,哪里能忍住,就和崔大人手下人起办事,那朝堂纷争果真不同小打小闹,紧锣密鼓布置半年,半月前才彻底解决。”
陆谷脸上笑意渐渐消失,眉头皱在起,问:“那你脸上伤,就是去办事弄?”
沈玄青摸脸上,这是半月前伏击那帮人留下,他原本在后方以弓箭掩护,但杀到最后,连他也上去,不可避免受伤,所幸当时他们人多,只是轻伤而已。
“身上也有?”陆谷见他没说话,再次问道。
“小伤,都快好。”沈玄青笑下,他没故意让陆谷担心,解开里衣背过身。
音照实说,有这个玉佩在,瞒也瞒不住。
“这玉佩,是崔大人给,他本想留在他手底下办事,还许诺将名字挂在皇城黑甲军羽队里,但婉言推拒,咱们这儿离京城远,家里有老有小,实在去不,他就给这个。”
皇城黑甲军,连陆谷都听过几耳朵,那是皇上身边人,能当上黑甲军,不是京城那些达官贵族,就是真有本事,又说这玉佩是宫里东西,他不免多看几眼。
京城皇宫,对他来说那是比玉青府城还要遥不可及地方,连想都不敢想。
见陆谷看向玉佩,沈玄青又把东西递过去,说:“崔大人说这是皇上赏他,宫里东西,以后若有事,路远到不京城,拿着去玉青府城找府衙即可。”
背上有几道愈合伤口,和脸上样,还留着浅浅痕迹。
伤势不是很重,陆谷这才放心。
“这些你别和家里讲,你知道就好,明天回去,也只和娘说那些。”沈玄青顺势脱里衣,里头衣裳也脏。
他换里面衣裳时候,陆谷背过身,说:“嗯,知道,明儿要是不下雨,咱们回家去,在家里烧些水,你也洗洗。”
“好。”沈玄青很快换好干净里衣。
灯烛辉映,这玉佩确实和陆谷见过糙玉佩不同,温润细腻,他不是什行家,只能摸出点区别来。
听完后,他没被沈玄青糊弄过去,抬眼问道:“崔大人为何送你这个?”
要说沈玄青能活下来,追杀人也没找到吉兴镇,都是多亏崔大人,他们不去谢人家都要算失礼数,反而沈玄青不去人家手底下做事还得玉佩,怎都想不通。
沈玄青轻叹声,随后笑道:“本不想同你说这些腌臜事,怎今天这聪明?”
久违夸奖,让陆谷眉眼瞬间弯起来,根本压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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