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巷子是个死胡同,恰好到杂货铺后门是最后间,往巷子里头约莫再有六七步,横着堵泥墙,将去路封住。
再往另边看,恰
他没忘记要卖铺面事,顿下看着空荡荡无物铺子,苦笑下说:“别看钉死后不怎透光,可不怕贼偷,那木板厚,整得又结实。”
原是这样,沈尧青点点头,这前头实在没什可看,行人便走进二门子里,到后面瞧瞧。
二门子只扇门板那宽,往前是个过道,右手边是间竖长屋子,胡平走在前面,撩开帘子叫他们瞧眼,屋子不是很大,里头张床张桌子,夜里住个人或两个人可行。
顺着能容两人并行过道再往后走,因屋子没盖到后墙去,留出段右边空地,走到后面瞧见空地,原本稍窄过道下子宽敞起来,这里是片空地,也可称作小院,并不大,后墙上开个小门留作后门。
这铺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沈玄青看见后面这小片什都没种空地,就觉在这里宰杀牲口倒是能排开。
进来沈玄青和沈尧青打量着铺面,比起方才他们在街上看几间铺子确实小点,倒没有那狭窄,临街扇两开门板,大门两侧墙上各有扇小窗,在外头看窗子是纸糊,整扇打不开,进来看到里面,窗子被木板钉死。
这铺面还算不错,门口摆个剁肉案桌,铺子里再弄几个挂肉结实木架不成问题。
杨显冲着后头二门子喊声,立即就有人答应,走出来个眉头郁结愁苦汉子,正是姓胡掌柜,铺子里什货都没有,他待在前头看见熟人只觉没脸,就躲在后面。
“杨掌柜。”胡平略拱手,头先杨显来打听价钱,他已知晓,看沈玄青和沈尧青,便知是他俩想买。
因沈玄青身量实在高,他多打量几眼,原本还觉他这铺子挺宽敞,站这高大个汉子,竟不如往日那般阔眼。
“这里并无锅灶。”沈玄青顺口说道,他要杀猪宰兔,肯定要烧热水,但这里连厨房都没有。
胡平开口:“沈二弟并不知,这原是杂货铺子,只卖些不动火东西,因家在香枝小巷,每每有人来送饭,亦或是回去吃,就没有垒锅灶。”
“嗯。”沈玄青点点头,见有后门就往那边走。
要说丰谷镇他还能熟悉些,这吉兴镇因逛不多不大解,不等杨显开口,胡平就说道:“这后头是柳枝巷子。”
老杨头背着手探头从后门望出去,他在家里没别事做,唯徒弟想买铺子,可不就跟来帮着看看。
“这是沈家两个弟,尧青、玄青。”杨显简略同胡平说句。
“胡掌柜。”沈玄青沈尧青拱手,算是见过。
胡平比杨显还大两岁,闻言回礼:“沈家老弟。”
“这窗子怎钉死?”沈尧青问道。
胡平见他二人长相略有相似,猜测该是兄弟俩,闻言答道:“前两年遭过贼,打破窗翻进来,偷东西,后来就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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