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站在房门口没有进来,闻言说道:“去烧。”
他帮不上别忙,烧水总是可以。
“多烧些,大陶罐也用上。”卫兰香喊道,又转头对陆谷说:“那你去拿剪子,水烧开后放进去烫烫。”
因纪秋月爱吃酸,村里人都说是个大胖小子,可没生出来之前谁知道呢,这几天他当真是又忙碌又紧张。
用石头砸青螺陆谷转头就瞧见他呆愣愣模样,眉眼悄悄弯下,这几天大青哥总这样。
眨眼就到八月初三。
这天下午,天上云多遮住太阳,能凉快点,陆谷晌午饭吃得不多,小憩醒来后发觉天有点阴,他觉出饿来,便到厨房摸半个馒头吃。
刚咬口,就见沈尧青急匆匆咋咋呼呼从房里冲出来,语无伦次跑进卫兰香房里直喊:“娘!娘!快来,羊水破,破。”
说道:“别蹭,自己玩耍去。”
谁知越推乖仔越来劲,以为是在跟它玩,赖着不走和陆谷手较起劲。
“还是小时候轻。”陆谷拿它没办法,嘟囔句就任它在背上蹭,说起来前天去金虎叔家看小狗崽,大黄狗这次只下四只,奶ll头够它们分,不用争抢夺食,都喂得挺好。
乖仔果真是个人来疯,不用手推它后许是觉得无趣,听见牛犊哞哞叫,耳朵支棱就跑过去。
陆谷蹲在河边边摸螺边看鸭子,待卫兰香拎着竹筐来打兔草,他说声就拎起鱼篓回去喂鸡,和鸭子不样,给鸡吃螺是要砸开。
“快去请稳婆!快呀你!”卫兰香嗓门同样拔高。
不过瞬,惊得陆谷差点没扔手里半个馒头,想去房里看看纪秋月,但沈尧青在卫兰香房门口拍大腿,反应过来后就转身往外面跑,他许是太紧张着急,下堂屋台阶时个踉跄,跑得连鞋子都丢只,连忙弯腰去捡,套在脚上后又往出跑。
沈玄青起得晚,但听见外面动静,个猛子就从床上坐起来。
卫兰香都顾不上头发,和陆谷沈雁匆匆进房,纪秋月坐在床边,裤管和地上都有湿迹,许是也感到紧张,她脸色有点白,但这会儿只是羊水破,肚子倒是不疼。
“如何?”卫兰香急忙问道,又急声对陆谷说:“快去,快烧热水,等下稳婆来就有用。”
从后门进来就看见沈玄青在拾掇牛圈,他便转过身去说道:“背上脏不脏?方才乖仔用脑袋乱蹭,小牛在泥里打滚,它和小牛顶头。”
沈玄青握着铁锨停下,仔细看下开口:“什都没有,干净着。”
如此便好,陆谷放心地去喂鸡。
家里这多活要干,前几日刚卖羊得钱,沈玄青就没有再上山,况且纪秋月产期快到,就在八月初,而再过两天就是八月初,自己亲侄儿要出世,可不得等等。
沈尧青提着水桶浇菜地,他拎起木桶扶着桶底倾倒,最后点水流下去后,他直起腰在原地歇息,这歇就又想到快生事,目光不免有些飘远,看就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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