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玄青出草棚,再看不见身影后,他才如脱力般软倒在木板床上,哆嗦腿脚堪堪稳住,他想哀嚎痛哭这是造什孽,却连话都说不清。
河边。
沈玄青在水里涮好会
铁味儿混着血腥味道在嘴里蔓延,黄达呜呜叫两声,舌头被紧紧夹住后他神情越发惊恐,双小眼睛睁大到极致,眼瞳里映出沈玄青如淬寒芒双眸。
“风大,舌头容易闪到,不如割。”他语气和话家常没什区别,说着短刀又上来,刀刃在黄达被夹出来舌头上划动。
“呜呜。”黄达吓得眼泪直流,摇着头想挣脱嘴里铁钳,察觉到刀刃在割舌头以后,连动都不敢动,再横地痞无赖也没经过刀慢慢割舌头事,他瞪大眼眶几欲裂开。
猎户和屠夫有不少相似之处,放血扒皮见惯血腥,沈玄青下手割舌头动作毫不手软,此时黄达在他眼里,不过是待宰猎物,还是颇不值钱那种。
刀刃割进舌头软肉里,血水混着恶心口水往下滴个不停。
凳不是瘸腿就是摇摇晃晃,沈玄青坐在唯张好长条凳上,他长得高大,往那里坐不容忽视,太阳从他背后稻草墙破洞中漏出来,逆着光有些瞧不清他神色。
见黄达终于看过来,他将手里短刀转圈,翘起二郎腿斜睨过去,冷冷问道:“谁叫谁?”
刀锋转,投射出道寒光,黄达差点没被吓死,腿都在哆嗦,立即认怂:“爷爷,爷爷饶命,饶命啊……”
沈玄青放下翘起腿,伸手从旁边桌上拿个东西,四条腿不样高桌子晃动几下。
黄达看清他手里又是短刀又是铁钳子,惊得倒抽口气,双手撑在烂床板上坐起来想往外挪动,可惜沈玄青走来,脚又将他踹倒,踩着他胸口倾身。
忽然,沈玄青闻到股子浓烈尿骚味,紧皱起眉头便厌恶地松开手,远离几步。
舌头不再被铁钳拽着,黄达脑袋磕在木板上,眼泪鼻涕流脸,嘴里还在流血,他舌头被割破说话变得含糊,但还是拼命求饶,若不是腿断没法翻身,恨不得磕八百个响头讨饶活命。
“再不敢,再不敢……”
沈玄青辨认出他在说什,只开口道:“没有下次。”
黄达点头如捣蒜,经这遭胆子都吓破,别说沈玄青,以后连陆谷都不敢碰上。
“饶命,饶命啊……”黄达被踩住胸口,明晃晃短刀在他脸上拍几下,锋利刀刃似乎冒着寒气,在眼角余光中显得那样锐利刺目,他就算想使出全身力气掀开沈玄青腿脚都不敢。
冷冰冰刀尖在他讨饶时忽然插进嘴里,舌头来不及躲被划伤,满嘴都是血腥味道。
黄达像是被掐住脖子鸡,喉咙里发出短促咯咯声,张大嘴巴压根不敢合上。
沈玄青原本微微倾身,他张嘴便身子往后仰仰,味儿太熏,恶心能让人吐出来。
趁黄达张开嘴空子,他右手短刀撤下,左手里铁钳飞快钳住黄达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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