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谷肯定没吃过,想到这里,他也不等回答,起身就到柴房竹笼抓只大兔子在院里宰杀。
烤兔子时四只狗都在旁边看,烤熟有肉香,狗崽还流口水。
沈玄青给它们撕几块肉,余下拿刀割成小块,趁着滚烫拿刀尖扎着在盐碗里擦,咸香又鲜,和炒兔肉炖兔肉完全不样。
有这香肉吃,又或许是火光辉映,陆谷眼睛都是亮。
“再过几天,多抓几只兔子山鸡,就收拾东西下山回家,快入冬,山里太冷,不用再上来。”沈玄青边吃边说。
四个兔腿刚好给四只狗分,平时狗崽吃竹鼠田鼠或野兔山鸡都是大灰它们抓,今日也不好只给它吃肉,不过陆谷想着这是他们乖仔第次抓到猎物,除兔腿以外,还给狗崽多吃几块兔肉。
——
又下雨,尽管只有半天,但山里更冷。
翻出往年烧火用旧铜盆,沈玄青和陆谷坐在堂屋烤火,燃烧木柴噼啪声,朝旁边溅点火星。
风时不时吹进来,关上门又黑,陆谷就从房里拿那两条小薄被出来,和沈玄青人个,两人还都抱汤婆子。
尾巴撒欢,陆谷就把肥兔子放在地上,蹲下摸摸它脑袋,狗崽抬着头眯起眼睛那叫个受用。
兔子被放下后还想跑,但它已经被狗崽咬没那有精神,后腿还瘸条,根本没跑出去几步,狗崽扑上前再次咬住它脖颈,喉间呜呜低吼,还挺像模像样。
“走,先放到笼子,今晚给你吃大兔腿。”陆谷揉揉狗崽脑袋,笑得眉眼都弯起来,手抱着汤婆子,手抓起兔子往回走,只这小会儿,不用太担心水塘里鸭子。
狗崽跟着他,走路都不样,昂头挺胸看上去十分骄傲威风。
等傍晚沈玄青回来,陆谷第件事就是给他看兔子。
“嗯。”陆谷刚吃进块肉,只能点头含含糊糊答应,对他来说无论在哪里,
他俩坐离铜盆近,就是为烤腿脚,不然坐着不动,就算穿夹棉鞋子也容易腿脚冰凉。
陆谷把汤婆子放在腿上,拿着绣绷子给手帕上绣花,汤婆子灌水沉是沉点,可这暖和,哪舍得放到旁。
沈玄青在旁边看会儿实在没事做,说道:“要不杀只兔子烤着吃,厨房不是有个盐碗,烤熟肉在上面擦,就有味。”
盐碗是拿种特殊石头做成,也是盐巴,能在水里化开还有咸味,是以又叫石盐碗。
沈玄青以前跟老猎户学手艺时候,老杨头就给他这烤过肉吃。
“乖仔抓。”他脸上喜悦藏不住,笑意盈盈。
狗崽看见兔子就兴奋,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还凑到两人跟前,冲沈玄青汪汪大声叫几下。
沈玄青也乐,他眼就看见兔子腿上伤,知道是怎回事,不过能叼回来这大这肥野兔,也算是本事,就弯腰揉揉狗崽脑袋以示嘉奖。
“晚上给乖仔吃个兔腿。”陆谷说道。
“好。”沈玄青哪有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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