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灰叼着这只肥兔子还好，这会儿狗崽叼着，陆谷怕它嘴酸，这兔子不小，肯定沉，就抓着两只兔耳朵从它嘴里拽下来。
“汪！”狗崽松开嘴，抬头冲陆谷直叫，兴奋
飞快摇尾巴，像是在邀功。
这兔子确实不轻，脖子处有狗崽咬出来血，陆谷还发现它
条后腿有旧伤，明显不是狗崽咬，心道怪不得，原是已经伤
腿。
“汪汪！”
见狗崽摇着
陆谷坐在水塘边石头上，怀里抱着汤婆子捂手，风吹连脸蛋都是冰冷，他就用手搓搓捂捂。
好会儿没听见狗崽动静，他用长竹竿拍打水面把鸭子赶回去，就喊道：“乖仔。”
狗崽又长大些，有时候会自己窜出去在山林中玩耍，但只要他喊就汪汪回应跑回来，耳朵可尖。
“乖仔！”他再次喊道，声音比刚才大。
喊完陆谷仔细听下周围林子动静，却还是没听到狗崽声音，下子就有点慌，站起来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找，急得脚下团团转。
图籍没法在陆谷面前看，更不要说起揣摩，但他记得看过那十几页，之前只试其中几个，眼下足够用。
——
夜里事情变欢愉，但陆谷依旧很少出声，很怕自己变成那种不堪模样，咬着唇攥紧床褥强忍。
欢愉也并非是直持续，沈玄青有时候不想停，歇歇又能继续，力气本来就大，还会摆弄没见过姿势，总让他第二天不太舒服。
图籍事情两人都没有再提，可陆谷哪里不知，那些没见过动作是沈玄青从书上学。
过会儿狗崽还是没回来，他拿起竹竿正要把鸭子赶上岸，好去林子里找找，还没赶上来，就听到北边林子有什
动静。
他抬头辨认下，才发现跑来是狗崽，只不过嘴里叼着个又肥又大灰毛野兔，那野兔灰毛和狗崽颜色有点像，离得又太远，第眼都没认清。
陆谷这才松口气，不再焦急。
等狗崽颠颠跑近，还能听到它喉咙里在低沉呜咽，嘴里大肥兔子没死，还蹬蹬腿，它是在吓唬呢。
不到四个月狗崽子能有多大，就算养得好，比村里别狗高壮，也才堪堪和陆谷小腿差不多，却叼着这大只肥兔子回来，让陆谷又惊又喜，都忘记生气教训它乱跑，毕竟山里不是村里，它这小，万碰到大点野兽就遭。
纵是没念过书人也知道要看好书，那些乱七八糟坏书怎能常看。陆谷有时想说，但羞耻心让他没办法开口，独自忧愁好几回。
幸而沈玄青没有被冲昏头，这几日不知节制后，就没有再碰他。
大早沈玄青出门打猎，太阳出来后陆谷在外面放鸡鸭。
秋风萧瑟，地面绿意渐退，不过短短几日，山林越发清冷枯寂，大多树木叶子都落，只剩光秃秃枝丫。
鸭子在水塘里游水觅食，天太冷又有风，在外面比不上院子有高墙挡风，编东西很冻手，哪怕有汤婆子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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