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秋疼得眼泪都出来,湿着眼眶陪着笑点着头:“没事没事,不疼不疼。”
恭王大约担心她磕傻,把人拉到床上坐好捧着她额头研究:“坐着别动,看下……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对不起对不起,不好,吓到你是不是?”
别人洞房之夜是怎过姚文秋不知道,反正她洞房之夜恭王忙着拿冰帕子给她捂头。德妃娘娘派来伺候大姑姑以为恭王新婚夜打老婆,看他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居然是这样个禽兽”。恭王惭愧得仿佛自己真动手样,垂头丧气跟姚文秋赔礼道歉:“娘子,对不起,不知道在你背后说话会吓到你,只此次以后不会有。”
姚文秋见他全不计较自己想给他穿裙子涂唇脂事,心想着莫非此事有戏?遂大着胆子问:“那王爷,明天帮你点个唇脂好吗?那个颜色你点上定很好看。”
恭王耳朵尖不知是不是喝酒有些红,俯下身子直视她
秋,你进王府先别带着花去,跟恭王商量他同意再来家拿——你可千万别跟花说话!人家听以为你是傻子呢!”
姚夫人显然对自己女儿认识不足,姚文秋不用带着牡丹花出嫁也差点被恭王当成傻子。
新婚之夜,恭王把姐夫弟弟都喝趴下,自己也被顺王泼整壶酒在身上,回房跟姚文秋打声招呼就先去洗漱。原本候在姚文秋身边下人得王爷眼色,恭恭敬敬全退下去,徒留姚文秋个人沉浸在“皇上儿子也太好看”惊诧里。
恭王真很好看,唇红齿白,形貌昳丽,早先念却扇诗时声音朗如清泉,只是板着张脸,姚文秋有些怕,行撒帐合卺礼时没多看他两眼,整天后悔得直挠头。现在他喝酒回来,脸色微有些潮红,看上去好像也没那严肃。
“咿呀,他好好看呀”,姚文秋对摆在小几上桔子小声说,“太好看啦,穿裙子定比漂亮多。唔,他要是不那高就可以把新裙子送给他啦。”
那四个桔子摆在房里,原取是大吉大利好意头,被她用嫩生生手指头挨个儿戳呀戳,迫不得已听她箩筐悄悄话:“本来可担心,阿爹说王爷跟他样都是美男子,都要吓死,阿爹那胖,除阿娘谁要啊。还好还好王爷不像他。”
“你们说以后们熟,给他穿裙子他会不会答应呀!他也太好看啦!他嘴唇不涂胭脂太可惜……”
她嘁嘁喳喳说得高兴,背后传来个没有感情声音:“你在说什?你在跟谁说话?”
姚文秋吓得身子软往旁边翻直接滚到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又被层层叠叠嫁衣绊倒又摔跤,偏偏头上花冠太重,她脑门直接磕到紫檀床腿上,几个桔子被她打翻在地,骨碌碌滚几滚滚进床底下。
切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恭王给她吓得眼睛都直,冲上来扶住她脑袋,只手想去揽她又不敢:“你你你,你没事吧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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