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德川刚想说句什,却被游淼又堵得口气上不来,游淼却丝毫不怕他,接着说:“……多亏个不认识赵超替挨几顿打……”
“什?!”游德川仿佛听到什笑话般,说,“谁替你挨打?”
游淼厉声道
聂丹沉默良久,而后开口道:“你何时再上京去?”
游淼心里就有火,答非所问,还这不客气,换是在京城天子脚下,游淼还不骂死他!然而官高品,压人头,游德川喝斥道:“聂大人问你话,怎不答?”
游淼道:“……来年开春再说罢。你怎跑这里来?”
聂丹点点头,游德川欲待再喝斥,聂丹却抬手阻住他,对游淼说:“你在塞外弄丢几口箱子,你朋友托人给你找到,你点点看少不少,这里还有封信。”
聂丹起身,交给游淼封信,游德川与黄县丞都起身,只有游淼懒洋洋地坐着,接过信,本以为是李延写,看那字迹却全然不认得。封儿上写着“游淼贤弟亲启”。
黄大人,聂大人。”
“游淼?”县丞笑呵呵道。
游淼朝县丞拱手,又不住打量那武将,终于想起来,说:“你是京畿那个……”
那武将正是不久前出城时,协查城防扣住游淼马车校尉聂丹,此刻点点头,说:“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游德川教训道:“游淼,怎如此无礼?”
游德川起身送客,游淼只得跟在后面,将聂丹与黄县丞送到二门外,黄县丞道:“依看,聂大人不如……”
“骑马回去。”聂丹朝游淼抱拳,他官职比黄县丞高,黄县丞反而要朝他行礼,外头拴着匹马,聂丹上马便下山去。
黄县丞这才与游德川作别,又说番客套话,这才上轿离去。
两人刚走,游德川脸便黑下来。游淼连说话机会都不给他,转身就进厅堂里去,站在箱子旁,指着那两口箱子,说:“喏,这是带回来孝敬你。”
游德川脸色先是变,继而无话可说,游淼嘲弄道:“只是倒霉,半路被胡人劫,差点还被杀掉,爹不疼娘不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游淼在京城时和群纨绔瞎混,何时把这些六品官兵放在眼里?然而游德川虽富甲方,却身无官职,来个官他就得行礼,这也是为什游德川削尖脑袋也想把儿子朝京城送原因。黄县丞似是听说什,呵呵笑道:“好几年不见,这可长高。”
游淼笑笑,看游德川眼,自己到右手第二个位置去坐下,聂丹目光犹如鹰隼般,上下打量游淼,时间厅内诸人都不说话。游德川朝黄县丞说:“犬子上京这几年,连规矩都不懂。”
黄县丞笑道:“无妨无妨,少年人,自然都是要飞扬跳脱些。前段时日倒是听说三殿下喜欢游淼,想令他入宫去当伴读……”
“哎。”游德川唏嘘摇头说,“还小还小,过几年再说罢。”
游淼忽然开口,朝聂丹说:“是李延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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