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有些犹豫，迅速顺着燕时洵
目光往自己身后看
眼，但是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在那。
“你是在和谁说话？”
燕时洵目光移向眼前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学生
燕时洵怔愣，轻声唤道：“医生……”
男人和医生同时抬头，看向燕时洵。
医生惊讶指着燕时洵道：‘你能看到
？不对，是你！中午说食堂有红烧茄子那位先生！’
‘啊，好像答应你不要出门。’医生不好意思挠挠头；‘现在看，中午时候你说好像是对。’
医生苦笑着抬抬手：‘那也没有办法，那个人冲老师来，难道眼睁睁看着老师受伤吗？年轻，恢复得快，还是来吧。’
种惩罚。”
男人嘴唇抖得几乎无法正常说出话来：“让个老师看着花费十几年时间带出来，视为亲人学生们，全都躺在手术室里，这比杀还难受。而且，而且那个学生……”
像是下意识想要寻求帮助样，男人回头看向燕时洵，眼带悲痛：“那孩子筋腱都被割断，二十六刀，要有多疼，这都是错！”
燕时洵本想要说，这不是你错。但是他刚要安慰男人，却发现只手，率先轻轻落在男人肩膀上。
但男人却无所觉，而地面上也没有影子。
“然后你就让自己变成这副样子吗？”燕时洵眼中带着悲伤：“来得太迟。”
医生摆摆手：‘动脉破裂，能有进手术台机会都是多占便宜，不是你错，先生，你已经提醒。要说谁有错话。’
他耸耸肩：‘希望他们已经抓到那个行凶者，听师兄说，他跟着老师好几周，直想找机会伤害老师。虽然是个医生，但是也有自己点小自私吧，抱歉，还是希望他被抓起来，以后也不能再伤害老师。’
“向你保证，会。”燕时洵轻声道：“已经错过救你机会，怎
会让凶手逍遥？”
而思维混乱男人，此时也终于后知后觉发现，燕时洵好像不是在和他说话。
燕时洵愣住，他抬眼看去，就看到那个熟悉身影，站在男人身后，正笑得毫无阴霾看着男人。
正是那位医生。
‘老师，这不是你错，你不用自责。’医生搜肠刮肚，努力安慰着男人：‘而且老师和师兄们也都尽力救，都知道，很高兴能有缘分做老师学生。’
似乎是想到很搞笑回忆，医生“噗呲”笑出来，面带追忆神色，感慨道：“当年大五，还是个傻乎乎学生，连饭都不记得吃，还是老师你发现，骂顿，说想救别人就要先照顾好自己，但却让师娘给做红烧茄子。后来硕士时候，也是老师你直接要走，博士时候也是……好像没有说过，看到博士名单，还是老师学生时，有多高兴。”
医生说很多，但男人却什都听不到，他还带着痛苦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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