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会这疼呢？
宽敞
后座上，倪啸天瞟
瞟萧敬然，“怎嘛，失恋？”
萧敬然冷着脸不说话。
“别这样嘛，回去什样找不着。”
精致高脚杯盛着冒着气泡香槟，倪啸天递给萧敬然
杯，又揽着他肩膀安抚着，像是说给萧敬然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漂亮、精神、条儿好、干净，只要你喜欢，什样搞不到，男人嘛……别把那些东西太当回事。”
倪啸天掐烟，拍着萧敬然背，同他起坐进车里，由手下关好车门。
四散弟兄们也都上各自车，长长车队就这样缓缓使出码头区域，向着机场高速飞驰而去。
只剩下陈飞扬个人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背影，然后望着他离去方向久久迈不开步子。
码头片刻后便恢复往日喧嚣。
湿湿凉凉海风，带着腥咸气息顺着海面阵阵吹过。
曾说明白过也可以相处那好，所以已经到这个份上，彼此是什意思，不用多说或许也都能够明白吧。
还是算吧。
萧敬然抿紧嘴唇，艰难地点点头。
“……
送你回去吧。”
陈飞扬依旧摆手拒绝。
“别忘，以后你就是华兴老大，都结束。”
都结束？
噩梦般追杀，奇迹般死里逃生，几个月逃亡，还有和那个人形影不离整个夏天，就这结束？
萧敬然端着酒杯抿口，然后靠着座位闭上眼睛。
大概吧。
陈飞扬忽然觉得眼前这幕很熟悉。
很久以前，他也曾站在S市火车站前，目送心爱人离去。很久以后今天，S市码头，他又次站在原地，目送着自己心离去。
不过还是有区别吧，陈飞扬努力弯弯唇角，上次他是被留下，而这次是他自己选择留下，他没什好难过，对不？
只是那感觉为什这像呢？
陈飞扬脱力般蹲到地上，捂住胸口，吐出口凉气。
“不用，们不同路。”
大路朝天，各走边，方向不对，又何必再费那功夫？
然后他又提议道，“那块表……要不还是给你邮回去吧？”
“先放你那儿吧，”萧敬然不想再听下去，只拍拍陈飞扬肩膀，“给你钱不是还剩个月呢吗？就先放在你那里吧，有什事……等回来再说，好吗？”
说完，也不等陈飞扬同不同意，直接转身走向远处等候高级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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