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个人相遇那天起、直到两个人在老家相处点滴,所有切不断地在陈飞扬脑海中盘旋着。
有些事以前看不清楚,他从来没觉得萧敬然对他那些暧昧会带有什别样色彩,毕竟两个人是那种关系,还要无时无刻不在起,所以那些不同于过去和金主相处亲吻和拥抱只能说是理所当然。
就连那句扰人心神、看似告白话语,都能被他理智看做是种悲情消遣。
‘假如要是给你个辈子数儿,你是不是辈子不管在不在,
垃圾收进袋子里,灰尘要好好擦干净,这些都很简单,就是整理衣物时有点犯难。
第二天,陈飞扬站在整洁卧室里,对着那个大大衣柜发起呆。
以前它不是这个样子,里面衣服经常被他翻得乱七八糟,地板上经常扔着几件挑剩衣服,可是自从那个烦人家伙住进来以后这里就整洁不少,而且不过百多天功夫,里面竟然也堆不少别人衣物。
陈飞扬想将那个人东西分出来收好,可是挑着挑着速度就慢下来。
其实专门为那个人买来衣服并没有那多,除换洗内裤以外,那个人平时就喜欢捡他衣服拿来对付。
天降亡命徒就这离开。
那天,陈飞扬独自走回家,也不知道怎想,从码头走到东城住处,从黄昏走到霓虹闪烁。
回到家时,阔别月余小窝没往日温馨,扑面而来气息也没有腐败味道。
陈飞扬站在门口愣好会儿,才想起离开那天太匆忙,根本就没有记得要关窗。
还好这个月没怎下雨,要不地板和墙皮都会被泡瞎。
只是想要分清楚哪有那容易,就好比这件被那个人穿过无数次短袖,原本是属于自己,如今却看见它就能想起那个人穿着它样子,那这件衣服到底该算谁呢?
陈飞扬颓废地坐到床上、又躺下去,可是不出片刻又猛地坐起来,无比糟心抱住脑袋。
难道他还应该把这个床也“收起来”吗?
他把凡事和那个人有关东西全部装进个大大杂物收纳袋里,连那些本应属于自己也没有放过,然后坐在地板上开始思考该如何处置它们。
扔掉?还是留着?
他用两天时间来让切恢复到最初样子,那种不曾被人染指过样子。
第天,陈飞扬起个大早,先去交警队交罚款,把当初撇在路边座驾给弄出来,然后就是去超市买两大袋子生活用品。
家里卫生是最好打扫,该擦擦、该洗洗。
只是收拾到某些地方还是难免觉得触景伤情,沙发上摆着叠好被子,洗衣机里塞着没来急洗衣服,茶几上烟灰缸、碗池里泡着两副碗筷、还有浴室里摆着两支牙刷。
整个家里都充满着另种不属于自己气息,陈飞扬在默默地收拾着这些“遗物”之余,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这次自己不是被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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