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把手里小酒杯也放过去,对杨戚说:“以后老婆跑再找喝酒,可就不陪。”
杨戚嘿嘿笑,“丢不,这辈子都是。”
回去是陈砚开车,其实湛柯看着非常冷静,但是陈砚太清楚。
这人喝没喝酒从外表是完全看不出来。
他甚至能保证湛柯可以清醒地陪自己聊晚上学术问题。
周围人笑。
“咱就喝杯酒,化解化解恩怨?”
湛柯轻笑,“行。”
杨戚端起小杯口闷,杯子倒过来抖抖。
陈砚看着那酒都有点头疼,但是明显不该他劝。
湛柯脱口而出:“是以什身份来这儿啊?”
陈砚沉默片刻,“以……‘人’身份?”
门口贴宠物不得入内。
湛柯:“……哦。”
当他没问。
陈砚也不知道怎。
他心里下意识将切可能影响心情事情都归类为:懒得思考。
于是假装听不见。
湛柯心里感慨还挺多。
他会想起当时陈砚结婚时候,杨戚给他发照片。
“前面人多,就没说啥,给你留面子!”
“……给你讲,陈砚他真,特别好。”
“他特别能……打架,以前让傻逼威胁
甜。”
陈砚拿回来自己喝口,“甜?”
湛柯很确信地说:“甜!”
陈砚在他腿上砸拳,“神经病。”
*
但会上头。
回到家湛柯就被推去洗澡,陈砚烧壶水,拿出手机刷刷朋友圈。
不出所料几乎每个人最新条朋友圈都是杨戚婚礼现场照片。
陈砚倒两杯水凉着,湛柯出来就急忙进去洗个澡。
出来时看到湛柯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手机里播放着杨戚语音。
于是就看到湛柯二话不说地仰头喝。
滴都没漏。
只是喝下去后表情看着有些痛苦。
陈砚大概能想象到是什感觉。
“诶好,痛快,那就这样!你们吃好。”
陈砚整场婚礼都靠刚才那杯美式顶着,不然真有可能睡过去。
直到杨戚端着酒杯来找他时才清醒些。
没成想,杨戚先跟陈砚喝杯,紧接着拿起桌上不曾动过高脚杯,给里面“吨吨吨”倒白酒。
倒半才停手,递给已经有所预料湛柯。
后者沉默着接过,就听杨戚说:“今天人多,这人说话难听,就先不说啥。”
当时照片里陈砚笑得也挺开心。
就是可能没杨戚笑得这傻。
其实整个过程他们坐在下面人都是很无聊,但是湛柯还是心跳特别快。
就因为“家属”。
陈砚不懂他在兴奋什劲儿,“想什呢?”
看到杨戚结婚陈砚心里感觉挺奇怪。
尤其是看到当初杨戚哭着喊着骂着女人挽着他胳膊满脸幸福时更是种说不上来感觉。
特别……奇妙。
奇妙到他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时又给湛柯拳。
后者吃痛,无辜地望着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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