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五十给湛柯打
电话。
湛柯说准时下班，陈砚就拿着咖啡往他公司楼下走去。
湛柯埋头出来，径直走向停车场，陈砚喊
声：“湛柯！”
他才猛然回头，看到陈砚逆着光朝自己走来，岂个惊讶得。
“怎
跑这来？”他也朝着陈砚走去，两人再同走向停车场。
亲爹。
陈砚想。
“你早上说——”
等半天也没等来后文，陈砚皱眉，“嗯？”
“带
去参加杨戚
婚礼？”湛柯补全。
直等到中午湛柯回来。
门铃响，陈砚下意识问：“谁？”
门口人说：“胖子她爸。”
陈砚：“……”
陈砚：“你他妈自己开。”
般都是带家属去吧？
那他就是家属。
家属。
家属。
家属。
“怎加冰。”湛柯看眼杯子内浮在上面冰块。
陈砚催促：“赶紧走。”
“奶茶还是咖啡？”湛柯还偏要找点话题聊。
陈砚烦不胜烦，把杯子递过去，吸管靠在湛柯嘴边，“喝！”
湛柯听话地喝口。
哝句什，反手就拍掉湛柯手，挪到床中间继续睡。
“都快睡傻。”湛柯眼看着时间快到，“饭在锅里，你起来热下？”
陈砚“嗯”声，还是没打算醒。
湛柯起身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声，“等下！”
陈砚突然想到什，惊醒，坐起来对上湛柯疑惑目光，说：“下午杨戚结婚，带你去。”
“顺路。”陈砚随口说。
湛柯：“能顺到这儿来？”
陈砚瞥他眼，“说顺就顺。”
湛柯不敢反驳。
上车后，陈砚把定位直接发给他，“不用回家，直接走。”
陈砚点头：“嗯，不然回来晚你又说夜不归宿。”
大概就因为这事儿，湛柯中午看着都很亢奋。
下午上班前还跟陈砚说：“那下班回来接你。”
陈砚没答。
下午五点，陈砚换身衣服打车到湛柯公司楼下，估摸着时间还早，在最近家肯德基要杯冰美式。
湛柯进来后，陈砚忍不住又说：“你带钥匙还按什门铃？”
湛柯摸摸鼻子，没啃声。
“哦对，你女儿丢。”陈砚说：“早上起来就没看见，送去减肥吗？”
湛柯站在原地仔细想想，然后拔腿走向隔壁，过几分钟，抱着蔫儿吧唧胖子回来。
“昨天把她忘。”
*
陈砚觉睡到十点，醒来洗个澡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也没见着胖子，就只能自己个人无聊。
约杨戚打游戏是不可能。
新郎官估计已经为下午婚礼紧张到失去大脑这个东西。
陈砚问：“奶茶还是咖啡？”
湛柯故意说：“可能是奶茶。”
陈砚：“……甜吗？”
湛柯：“
带他？
湛柯愣着。
顾不上等湛柯答应，陈砚倒头就又睡着。
湛柯就这句话思考整个上午。
陈砚朋友结婚，陈砚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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