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
熟悉
男声在他耳边响起，近得他耳朵能感受到他气息。
他当然听出来是谁，但不知道这口气是该松不该松。
“你怎
……”他抬高语调，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心虚。
“去哪？”湛柯又问。
门被推开。
陈砚打开客厅灯，见家里安安静静，猫也不在人也不在，暗暗松口气。
今晚实在是太晚，他不打算洗澡，睡醒再说。
卧室里路他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于是就摸黑走到床边，
边打瞌睡边熟门熟路地躺下去——
陈砚刚躺下就清醒。
超过两点，就不得不采取些手段。
他就不信治不陈砚这个晚归毛病。
湛柯躺在沙发上看各种新闻打发时间。
最后无聊到打开微博，看着热搜上奇奇怪怪地话题皱着眉头翻。
两点。
关门时轻声说：“晚安，早点睡。”
万幸陈砚对喝酒没多大兴趣，周顶多也就出去次，湛柯想着这样放松放松也挺好。
唯不好就是——回家时间越来越晚。
第次十点。
第二次推迟小时。
他简单两个字不知道哪里激怒湛柯，反应过来时候被自己半压着人已经在黑夜中与他面对面。
陈砚缩缩，“
知道。”
“你知道什？”湛柯感觉自己心口那把火快把房子都点着。
“……你别……”陈砚后悔喝酒，舌头打结。
突然，陈砚感觉到他头抵在自己锁骨处，再说话时语气已然和刚才判若两
睛问：“喝酒吗？”
陈砚适应下光，放下钥匙向他走过来，端起茶几上凉好水喝口，问：“不是说让你去睡吗？”
喝。
湛柯闻到酒味儿。
他该回答什呢？
他声音哑得要命，陈砚隐约觉得今天这事儿不会太简单地被他躲过去。
“不是说……”
“要不要看眼时间？”
陈砚躲躲，“不看。”
傻子才看。
他旁边好像有个人……
不对，不是旁边。
他好像半个身子还压在人家身上。
他瞪大眼睛，缓缓往床边挪。
那人突然动，把扣住他腰，陈砚感觉自己连句“卧槽”都堵嗓子眼。
陈砚不负他望。
还真他妈不回来？？？
湛柯关上客厅灯，走到他卧室，躺在床上等着。
他清醒得很。
两点四十。
第三次再推迟小时。
湛柯忍着。
不能生气。
某日又是独守空房天，湛柯冷着脸给自己做饭，食欲不佳只吃几口就全倒。
他暗暗下决心。
怕你在外面打不到车回不来。
怕你喝多不舒服没人照顾。
看着陈砚挺清醒，湛柯走到边抱起睡着胖子，“以后别这晚，外面不安全。”
陈砚果不其然回道：“人老珠黄男人，有什不安全？”
湛柯冷着脸让他不许胡说，指指桌上醒酒药，该叮嘱都叮嘱完就抱着胖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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