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柯看着她背影,“天就知道乱跑。”
胖子可能觉得有人骂她,回头更为不满地“喵喵喵”。
晚上陈砚十点多回来。
这个时间没有突破湛柯下线,所以他被突然亮起灯弄醒后也只是揉揉眼
湛柯守着黑屏手机守两个小时,胖子觉都睡醒也没等到电话。
他忍无可忍,再打过去。
响几声,接。
“在外面呢,你自己吃。”
湛柯单手把胖子拎过来,边摸她脑袋边问:“前面给你打电话,杨戚接,让他给你说声,他忘?”
结果进家门就察觉到有些不对,但陈砚偶尔也会出去逛逛超市,他就没多想,进厨房洗菜切菜。
结果直到菜做好人也没回来。
他打个电话过去,第遍不接。
第二遍没响多久就通,他正想问问去哪,就听到听筒里传来前些天那个颇为熟悉男声。
“你找砚哥啊,等会儿吧。”
陈砚赶紧压住胖子耳朵,“别乱说啊。”
陈砚固执,湛柯也固执。
宁愿所有菜手提,也要揪住陈砚衣角不放。
陈砚熬夜打游戏这个毛病是让湛柯吓唬着改掉。
湛柯时不时大半夜突击,轻手轻脚地摸进去,看有亮光立刻就能逮个现行。
老太太转头目光诡异地看着湛柯。
后者面不改色,冷冰冰地回望,把人都吓转头,才跟陈砚说:“你看着不清醒,别不注意跟错人。”
每天都有不少跟着爷爷奶奶来买菜小孩跟路发现跟错人,原因是爷爷奶奶们非常统地选择款式相近花衬衣。
陈砚无奈,“怎可能跟错人?你自己看看全菜市场谁有你高?”
湛柯不用看。
陈砚那边沉默下,然后他听到陈砚颇为无奈声音,“他喝多。”
陈砚跟朋友出去玩也是放松心情好事,湛柯到底也只能叮嘱句:“喝酒就别开车,喝完给打电话。”
“不用,你睡吧,可能要很晚。”陈砚说。
湛柯面色忍不住沉沉,食指曲起在胖子脑门上敲下,说出口却是:“那你注意安全。”
胖子不满地“喵”声,转头跑。
湛柯冷声问:“杨戚?”
杨戚“诶”声。
“等他回来记得让他给回个电话,谢谢。”
杨戚麻溜地答应下,“诶行甭客气。”
然后火速挂断。
某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
几次下来就把这坏毛病改掉。
改成晚上出去喝酒。
湛柯气得头疼。
他下午按时按点回来做饭,还想着吃完能起出去走走,陈砚不想动话就在家里起聊聊天逗逗猫,还可以找个好看点电影。
鹤立鸡群感觉体会有些年头。
虽然陈砚说得非常有道理,但湛柯就是不撒手。
陈砚在身后嫌弃道:“真要扯破你得给赔。”
湛柯小声反驳:“要是不带她,就不用这样。”
陈砚要双手抱胖子,手位置太高,他根本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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