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山也不晚,但天黑很快,两人走好会才发现后面还尾随着个小东西,是乌诏喂过那只松鼠。
小松鼠路跟他们来到山下,见两人被车接走才摇着尾巴回去。
张托个朋友,又送来辆车。
那边事有点急,他们连夜离开大山。
车开两天夜,由北到南,天气逐渐暖和。
池小天只要个,他给乌诏戴上:“小诏跟换签,小诏得保护好自己。”
乌诏这才笑起来。
他仰着脸,亲昵蹭蹭池小天面颊:“好。”
老大爷这才品出来不对,但他没说出来,他还笑呵呵:“这平安符防水,洗澡都不用取下来,信不信,它就是在水里泡个两三年都不会坏。”
这牛?
乌诏不信这个,但他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自己摇出来个大凶没事,关键这是池小天摇出来,他上前:“也试试。”
连五次,次次大吉。
老大爷真开眼:“遇风云便是龙,你这是要发达走大运啊。”
乌诏拧眉,他把竹筒给池小天:“你再试试。”
池小天没有再试,他揉下不开心乌诏脑袋:“就是玩玩,不要放在心上。”
几人到地方没急着回去,先去换身行头,池小天衣服是乌诏亲自搭,用池小天自己话来说,他帅炸。乌宅。
乌老爷子死后搬进来大堆旁系亲戚,狸猫挤走真正太子,隔山差五就举办宴会,豪车汇聚成云,每个人都衣衫整齐华贵。
乌诏他们开车溅满泥点子,路横冲直撞冲进花园里,车头撞塌香槟塔,小提琴声悠扬宴会响起此起彼伏尖叫声。
“裙子!”少女提着被溅到酒渍鱼尾裙,夜莺般动听嗓音因为怨愤嫌弃显得尖利刺耳,“谁,谁胆子这大开着车闯进来,你们知道这是哪吗?还想不想要命,这可是乌……乌诏。”
乌诏下车,他脱掉外套放进臂弯里,笑着跟乌瑶瑶打招呼:“瑶瑶姐。”乌瑶瑶是他儿时玩伴之
池小天看向老大爷:“怎做到?”
老大爷没说,他神神叨叨有庙祝样子:“秘密。”
山里清净,到下雪基本没什人。老大爷可能看池小天和乌诏顺眼,请两人在吃顿饭。
他蒸八宝糯米饭,甜甜糯糯。
池小天和乌诏走之前在功德箱下面压两百块钱,这不是给神,是给这个老大爷。
老大爷应声:“对。左眼睛跳财右眼睛跳灾,左眼睛跳就是要发财,右眼睛跳就是封建迷信信不得,年轻人,要学会随机应变。”
乌诏把池小天抽签和自己交换下:“没有大凶,不会大凶。要是有,就替池叔挡。”
池小天感觉乌诏好像信。
他见老大爷这里还有平安符:“那个怎卖?”
大凶签只有根,概率很小。有人在这里摇出来这晦气签老大爷也很不好意思:“也不值钱,你们要是喜欢就送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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