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荒唐!!!”
老者周身,道道青光溅射而出,道观屋顶瓦砾瞬间被碾碎,澎湃气势开始宣泄。
“小镜子,小镜子啊,你为何,为何要这般做?”
靖南侯伸手解开自己脖子上扣子,血红色披风随风飘落在地上。
同时,
“父亲应该已经去。”
“啥?博楷那混小子已经走?何时事,为何都没人通知老夫?哦,也是,老夫二十年前就叫你们别送饭。”
“今日,刚才。”
“刚才,小镜子,你是说那些上门宵小,已经将博楷害死?”
“死。”
“这味道,好熟悉,小镜子,是你,小镜子?”
“回叔祖,是无镜回来看你。”
“啊哈哈哈,小镜子原来你在家啊,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当日你没从老夫问道,但老夫清楚,你这小子习武天分直极高。
有你在家,想来家里是出不什事,现在嗅着血腥味儿,必然是那群赶来进犯之宵小所流,是吧?”
“回叔祖话,宵小,已经被无镜杀。”
氏族人供应,不过后来,田氏下人发现他忽然不吃饭,送过去饭食今日是什样翌日收回来时也依旧是什样。
田博楷还曾因此特意入道观看过,出来后,田博楷只是吩咐以后不用送饭。
若不是里面时不时地会传来笑声或者诵经声,田氏族人可能还真以为这个叔祖已经死,但这种不吃不喝架势,还真是让人觉得奇怪无比。
“来人,田博楷呢,人都死哪儿去,来人!”
老者不停地大喊着,在其周身,肉眼可见缕缕青光在环绕。
缓缓道:
“燕人为东方御蛮数百年,是该出去看看。”
“可恶,敢尔!到底是谁家出手?是司徒家还是吴家?不对,难不成是蛮人?也不对,也不对,难不成,是他姬家?”
“是无镜。”
“……”老者。
“老夫眼睛已经瞎多年,如今这耳朵也越来越背气,这话都有些听不清楚,小镜子啊,你刚刚说啥?”
“是无镜率靖南军,在诛田氏族。”
“嗯,该杀,就该杀!那就行,那就行,老夫还当有什事儿呢,呵呵,你在家就行,有你在家,老夫还有什好不放心。
对,你与你父说说,他也把年纪,别舍不得放权,也别再隔三岔五地纳妾,那大把年纪人,也不嫌害臊,这不是耽搁人家小姑娘家。
你叫他明日来这里找老夫,他若是想多活几年,就陪老夫念念道家心经,家里事儿,他也该交给你。”
“回叔祖,父亲,明日来不。”
“咋嘞,病?”
“叔祖。”
靖南侯走到道观门口,躬身下拜。
“你……你是谁?”
老者面向靖南侯,鼻子忽然吸吸,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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