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握过冰水掌心仍然炙热,搁在她纤细腰间,搁着毛绒布料转到前面,轻轻揉两下小腹。
“还痛吗?”周司惟流连在她唇角,低语。
纪筝摇头,耳垂几乎在他喑哑动听声音中红到滴血,偏偏头环上他脖子,主动仰头寻吻。
好像块不完整碎片,无止境地渴望与他亲昵,紧紧拥抱。
周司惟干脆横抱起来,卡在她肋骨处力道微重,边走边吻,直至把她放到床上。
她诧异回眸,鼻尖堪堪擦过他脸颊,顺理成章落入他怀里。
周司惟稳稳搂住她腰。
“你骗人,”纪筝红着脸:“这是你卧室。”
“没骗你,”他气息微凉,在耳边,脸不红心不跳:“家里只有这个卧室。”
“才不是,”她嗫嚅:“明明有好几个。”
纪筝碰碰被热气熏红脸颊。
她出去时,周司惟也洗好澡,在客厅冰箱旁拧瓶冰水,手边水珠和额发间水滴齐齐滑下,个砸入地板,个滚入喉结。
他穿着竖条纹黑色睡衣,整个人显得清冷又英俊,喝完半瓶水才抬眸看向她。
纪筝被这眼看得莫名紧张,捏紧衣角,故作镇定道:“客房是哪间,去铺床。”
周司惟半只手臂倚在岛台边缘,气质略懒散,淡淡笑起来,朝个门方向微抬下巴。
,也只有寥寥几样东西。
无边框方方正正镜子,镜面光滑平整得几乎可以反光,顶部细长灯光折射着冷光。
热水带来雾气逐渐弥漫时候,纪筝忽然笑起来。
时光可以带走些东西,却带不走人刻入骨中习惯。
他们还是熟悉。
深灰色床品,她陷进去,像大片乌云被疾风吹散出
“但你走错,”周司惟笑意低低:“机会只有次。”
“那是你误导。”
“是。”他坦然承认。
纪筝声音停在耳垂濡湿上,他轻吻下,顺着血管脉络覆上她唇。
她扭着头回应这个吻,姿势别扭,下秒被周司惟揽着腰转过来,正面仰头对上他。
客厅空旷,纪筝穿过不近距离,从他旁边不即不离擦过去。
身后随即有脚步声跟上来,冰凉气息萦到她鼻尖。
推开门,先夺去她注意力是整个卧室萦绕淡淡沉香,和周司惟身上气息如出辙。
纪筝走近,半开放式柜上摆置是个云中月悬挂式香炉,温润白玉质地,颗子-弹形状香静静放置,缕缕香气漂浮。
还没细看,周司惟已经从身后抬手揿灭。
周司惟家浴室很大,除用玻璃墙分出干湿隔离洗漱台外,还用黑色隔断隔出隅穿角。
纪筝裹着浴巾出来,转过去便看到那转角处放套崭新衣服。
她抖开,标签已经被细心地减掉,柔软薄长绒材质睡裙,杏仁色。
旁边,还放置个纸袋子,纪筝打开来看,里面有牙杯牙刷,甚至有套新护肤品和卫生用品。
就好像,她不是只留宿这晚,而是长期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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