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上干干净净什都没有,旁棕黑木柜解决收纳
难怪瘦这多。
周司惟叹口气。
“去洗澡吧,”他揉揉她发顶:“洗完躺会儿,还难受吗?”
纪筝唇色已经恢复如常,红润润,药物作用到小腹让痛感扫而空,她点点头,起身走两步又想起来:“那你能借件衬衫当睡衣穿吗?”
已是十二月初冬,空气温度低,进门周司惟就把空调温度调得极高,所以屋内温暖如春。
周司惟家,很大,很空,没有人气。
家私都是黑灰两调,到处都是冷冰冰现代科技,看起来那些人工智能产品更像这个家主人。
周司惟在打电话,听语气好像在叫人送洗漱用品和衣物。
纪筝喝半碗粥,吃些清淡养胃菜式,吃饱之后,抱着装满热水玻璃杯小口小口吹气。
周司惟回身,恰好撞上她抿口茶被烫到猛吐舌尖样子。
思念不会在忙碌时候袭击,而是空闲时分,如海水涨潮样猝不及防。
难得完全放空假期,赤脚偎在露台藤椅上,望着又大又圆月亮,清冷银光镀下来,万物柔和。
怎说来着?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连她都觉得自己矫情。
。
胸腔相贴,他温热心脏跳动,纪筝手指微微蜷起。
周司惟扳过她肩,在昏黄光线中与她对视,把她指腹放到自己刺青上。
十指连心,仿佛能感受到心脏最深处涌出来跳动。
“纪筝,”他眸中只倒映着她:“你在这里,与时过境迁无关。”
脱去外套,她里面穿是件白色针织衫,柔软而贴合布料,修身牛仔裤,勾勒着姣好而玲珑身段。
深更半夜,这娉婷站在客厅暖光灯下,表情无辜地说出那样话,很难不勾起人某些妄念。
周司惟按按眉心,尽量平静道:“待会有人送睡衣过来。”
纪筝“哦”声。
浴室风格装修也非常统,处处充满线条感,从每个角度看都整整齐齐,是极简主义和强迫症福音。
纪筝脸热,避开他目光。
周司惟重新接杯温水,坐过去,把原来杯子推远些,瞥见分量不大份粥竟然还剩半碗。
他皱皱眉:“吃饱?”
纪筝点点头。
怕他以为是饭菜不合胃口,又连忙补充道:“好吃,真吃饱,晚上不太饿。”
可学习加生活已经压得她在重山之下,喘不过气来,片刻肆虐思念,就当是给自己奖励。
今晚月色很美。
你看得到吗?-
回到家,温和滋养晚饭外送来,小腹疼痛消退,饥饿感便后知后觉浮现。
纪筝边坐在餐桌边喝党参乌鸡粥,边好奇地环顾四周。
爱你。
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没有理由-
到底是什时候,最想念他呢。
不是努力也跟不上学校进度而在夜里崩溃流泪,也不是因为痛经次次去医院挂水,更不是因为抢劫独自去警局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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