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连着皮肤被扯动,痛感直直钻心,纪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周司惟抬眸,视线凝结,动动唇:“很疼吗?”
“疼!”纪筝手背抹去泪,抓着头发,闭上眼不去看,小声啜泣着:“求你快点,越轻越慢越疼。”
她背过脸去,长发顺着天鹅颈扫过,遮住巴掌大侧脸。
周司惟指腹在冰凉鞋面上滑下,托起她精巧莹润足。
相嗑。
周司惟动作顿下,握着她脚踝力道轻几分,棉签也悬空,迟迟没再下手。
纪筝握拳,指甲掐着掌心,呲牙咧嘴:“没事,长痛不如短痛。”
周司惟垂睫,眼前冰肌雪肤上,除却鞋磨出伤口,他方才环住她脚踝那圈也泛起淡淡红。
脆弱得,仿佛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小姑娘说话没有忌讳。
折磨不仅是她个人。
周司惟面色越来越淡,换只新棉签,重新消毒。
即便他动作再轻,消毒液碰上血液,也不免强烈腐蚀烧灼。
纪筝咬着牙,又回想起自己练舞时候痛苦记忆,眼周生理性红圈,眼睫控制不住湿润。
周司惟撕开创可贴盒,他拿来是方形大号创可贴,贴上后能护住整个脚后跟。
处理完只脚后,他去褪她另只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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