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也笑着回道:“当然是温大人更为辛苦,回去让医师好好检查下,当心摔坏身子。”
这话让温浦长想起极为不好回忆,笑容僵下,继而便道:“多谢世子担忧,下官去找侯爷说句去。”
温梨笙忍着笑意,与谢潇南并肩而行,跟着众人起慢慢往外走,跨出殿门瞬间,东方升起第抹朝阳之光落在门槛上,金闪闪。
温梨笙突然感觉到无比放松,好像心里头巨大石头完全落下,深吸口气,清晨冷冽气息也显得格外令人舒适,心情好得想要放声大笑。
这切终于结束,重活世,人间炼狱大梁不复存在,那个背负着重担和万千骂名艰难前行谢潇南也消散与风中,那些千疮百孔过往,便彻彻底底被抹除。
魄散,立即用双膝在地上爬几步,哭喊道:“皇上!皇上饶命啊!这些年奴才都是忠心耿耿,从未有刻忘记真正主子是谁!”
梁怀瑾目光冰冷,“七年前你瞒报父皇病逝消息,将假报频频传给,直到父皇驾崩五日才得到消息,这些你做过事,当真以为忘记?”
袁利脸色苍白如雪,如遭遇当头棒喝,打裂脑袋,半句话也说不出。
“咬主人狗当被乱棍打死,如今你幸运,不打你,”梁怀静道:“便陪着你最后个主子去吧,顺道尝尝被钉入棺材中活埋滋味,到黄泉好细细讲给你主子,让他也知道那些曾经被他害人是如何感受。”
袁利发出凄惨求饶声,很快就被侍卫捂住嘴,架出宫殿。
从未有过如此轻松时刻。
温梨笙闭着眼睛感受清晨蓬勃朝气时,温浦长站到他身边,问道:“笙儿,先前说你立大功,等事情结束之后便可以要个赏赐,你想要什?”
温梨笙早就想好那个赏赐,她左右看看,见周围人都往外走着,没人注意这边,于是凑到温浦耳朵旁轻轻说:“爹,想要赏赐,就是世子。”
温浦长:“什什?没听明白。”
“是说,”温梨笙又小声重复遍:“想嫁给世子。”
温梨笙缓缓起身,被身边谢潇南拉着胳膊带把力道,听见他低声说:“你这膝盖,今晚是没少受累。”
温梨笙就凑近他肩膀,小声说:“膝盖不累,但是心倒是累得很。”
“为何?”谢潇南问。
“因为总惦念着个人,惦念许久,所以颇为疲惫。”温梨笙说:“世子应当知道那人是谁吧?”
谢潇南听后笑下,刚想说话,却见站在前头温浦长扭头过来,笑着对谢潇南道:“世子辛苦,如今切都尘埃落定,可好好休息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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