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事眼皮子又剧烈抽起来:“什、什传家宝?”
“传家玉啊!”温梨笙比划着:“半个板砖那大,白色,进来时候还拿在手中呢。”
王掌事惊得失声:“半个板砖那大传家玉,你随身带着?!”
温梨笙理所当然道:“是啊,爹说是保平安,让出门就带着。”
王掌事将她周身左右看看:“那姑娘你站起来细细找找,可能是掉在哪里。”
“十万两?!”王掌事震惊得脱口而出:“你出门带那多银票?”
她当然不可能带那多,这个数也是她信口胡说。
“家不缺钱。”温梨笙笑着说。
王掌事眼皮子都抽起来,脸肉疼,摆摆手朝身边下人使个眼色,大堂中下人开始装模作样地寻找起来,炷香后,王掌事捧着十万两银票送到温梨笙面前。
她嘴角抽抽,心说这上官家真是个好拿捏。
她正要起身说话,却见上官娴突然站起来,喊声王掌事,将他叫至边。
王掌事跟对她到后台僻静处,说道:“七小姐,这死丫头摆明就是来寻事滋事,在京城中还未见过这号人,想来是从外地而来,不晓得天高地厚,必须要狠狠给她个教训!”
上官娴面色平静,摆摆手道:“不可,这人是谢府,与世子关系匪浅。”
王掌事大惊失色,随后很快就猜到,“竟是世子身边人?难不成是世子从北境那里带来?”
上官娴点点头,“这女子此次前来目不明,为不惹事端将她随便打发走就是,莫要起冲突。”
温梨笙假模假样看圈,喊道:“没有,肯定是让人偷去!那是传家宝玉,肯定遭贼惦记着!”
“你知道遭贼惦记,为何还要捏在手中?!”王掌事只觉得气血阵阵翻涌,气得绷不住儒雅架子,大声喊叫起来。
“你嚷嚷什?”沈嘉清推他下,“你是在指摘们做事?”
王掌事忙摇头,“不敢
这忙活通,事儿没挑起来,倒赚十万两。
霍阳眼珠子都快瞪掉。
温梨笙将银票收下揣在袖中,气愤地想,今儿还就不信挑不起来这事儿!
王掌事本以为十万两奉上,这事儿也就算摆平,毕竟也是收银子,这姑娘应该没有那无赖。
可惜他完完全全想错,温梨笙就是个极其不讲理无赖,她刚装好银票,就咦声:“传家宝怎不见?”
先前王掌事说在奚京敢惹上官家没几个,而谢家不偏不倚就是那几个之,如今得知温梨笙是谢府人,且还与世子关系亲近,王掌事是万万不敢再嚣张,出去再与温梨笙说话时,面上端谄媚笑。
“不知姑娘丢多少银票啊?命人仔细找找。”
温梨笙见他这表情,在心中暗骂声晦气。
这狗腿子态度转变太快,刚要挑起事又被平息。
温梨笙撇撇嘴,本想说五千两,但话到嘴边就又往上抬些许,“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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