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事脸色沉,面上浮现阴狠之色,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不留面子,来人,把门窗守好,别等下等她逃!”
话音落,排人从后台两边涌出,迅速包围在两边,守在门窗处,手中拿着腕子大长棍。
温梨笙要就是这场面,只是没想到这老头脾气那好,挑衅那久才叫人。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唇红齿白俊朗少年,掌能劈碎张桌子,这下若是打在人身上,骨头都要断两根。
沈嘉清冷着脸,“谁再敢多说句,小爷这拳头可就不是砸在桌子上。”
拳头才是硬道理。
温梨笙得意笑声,对王掌事道:“在你们楼中丢银票,没找到之前,你们这拍卖别想再继续,现在就把门锁上,让人搜搜身,好好找找。”
王掌事顿时个头两个大,还没等他说话,温梨笙手边随从就已然动身,前往门处要将门锁上。
觉得索然无味,将这把剑拍下来后看眼外面天色,伸个懒腰,忽然道:“咦,银票怎没?”
她直是大堂中众人重点关注对象,这突然喊声银票丢,立即引起所有人注意。
温梨笙就指着当中那个方才瞅她好几眼人喊道:“你看什看?瞧你这贼眉鼠眼样子,看就不是什好人,是不是你偷银票?!”
被指着那人当下就被个随从领着衣领给掂起来,吓得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王掌事见状就知道她又要整幺蛾子,立马带着人来到她面前:“这位姑娘,你又有什事?”
但来楼中参加拍卖人多是千玉门中常客,且家中都富贵,哪能真让人当成贼来搜身,若是传出去,千玉门口碑怕是完全给败坏。
王掌事急道:“姑娘,你从进门开始就三番五次找茬,先前都对你多番隐忍,你却越来越过分,你可知千玉门背后东家是谁?”
温梨笙闻言笑,“怎现在才想着搬出东家来压?太晚吧?”
“不管你来路如何,在这奚京里没几个敢惹们东家,你若是识相点,现在交银子领货离开,那便不计较你今日故意找茬之事……”
温梨笙打断他话,“你都说是故意找茬,能就这样走?”
温梨笙瞥他眼,眼中带着轻蔑:“银票丢,进门之前还在,定是被楼中人偷走。”
座下片哗然,平白无故被定罪为贼,谁都不乐意,当下指着温梨笙七嘴八舌叫骂起来。
不过这些人到底是打小就读圣贤书人,端着架子只动嘴皮子,哪像温梨笙和沈嘉清这种,不讲理只管动手恶霸。
眼下大堂里吵个不停,王掌事正想着如何安抚其他人时,就见沈嘉清噌地下站起来,掌劈在桌子上,只听爆裂声响起,掌结实桌子当场就四分五裂,桌上茶水点心撒地,大堂猛地安静下来。
茶水溅霍阳脸,他连忙用袖子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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