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分两拨,由谢潇南温梨笙沈嘉清三人并肩走在前头,乔陵和席路跟在后面,由于这几人个子都极为高挑,面容俊俏非凡,不过走半条街,就引来非常多关注。
约莫是瞧出几人是外地来,有不少女子胆子大得很,明目张胆冲几人招手,甚至还有路边酒楼里女老板坐在门口,冲他们问道:“几个小郎君从何处来呀,可
她听后便说道:“其实爹也只是表面上比较凶而已,沈嘉清十岁时候从风伶山庄偷跑出去玩,遇见仇家想杀他报复沈家,但碰巧被爹撞见,把沈嘉清抱在怀里挡刀,现在肩膀到后背还留有条长长疤痕。”
那时候温梨笙已经记事,记得温浦长被抬回来时候,身上全是血,止不住地流,吓得她哇哇大哭,医师和下人站满整个房间,沈雪檀坐在堂中低着头言不发,脸上尽是阴鸷之色。
那大概是温浦长身上唯个刀伤,毕竟他是个从不曾舞刀弄枪文人。
也正是因为这事,不管温浦长表现得如何不待见沈嘉清,沈嘉清都对他毕恭毕敬,比对亲爹都孝敬。
温梨笙想起当年事,心中仍是阵唏嘘,不管他爹表现得多讨厌沈家,沈雪檀仍然是与他关系最好存在。
极为艰难,白日里累死累活忙天,到手也只有少得可怜铜板,晚上回去还要拿起书本捧读,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活不下去。
后来还是沈雪檀见他实在是可怜,提出若是与他结拜兄弟,叫声哥就会保他吃穿不愁,不用为生计奔波,还能去书院读书。
温浦长骨头硬很,当然是不愿意,甚至对他破口大骂。
不过后来温浦长生病,躺在木床上连下床力气都没有,饿两天,骨头饿软,沈雪檀送来饭他吃得干二净。
沈雪檀在他狼吞虎咽时候说:“好,吃这碗饭,你以后就是铁打兄弟,知道吗?”
“咱们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温梨笙转头对谢潇南道:“世子也应当没来过这地方,起去逛逛吧。”
寒风吹得他长发轻轻翻飞,这样冷寒风,只要站会儿不动就会觉得身子僵硬,谢潇南点头道:“也好,去探查下地形。”
得他准许,几人同出门,走在街上观察周围景色。
靠近北境带,基本上房屋建筑,民风民俗都是差不多,所以在谢潇南这些外来人眼中,这里与沂关郡并没有什区别,只不过是比不上郡城繁华热闹罢。
但温梨笙和沈嘉清这种土生土长沂关人,能很轻易看出景色不同,虽说是个普通县城,但也觉得十分新奇。
知道吗?
他知道个屁!
温浦长指着结拜大哥儿子道:“给滚,别在视线里碍眼。”
沈嘉清听话往旁边走两步,走出温浦长视线。
温梨笙见状,偷偷地笑,就听席路纳闷道:“为何半主子与沈小公子关系这般好,郡守大人却十分不待见沈小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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