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温浦长凉声道:“你还想跟结拜?”
沈嘉清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转眼就看见温浦长站在庭院对面位置,冷冷瞅沈嘉清。
正如温浦长所说,这座庭院小,所以任何动静发生时,所有人都能在第时间知道,几人站在门边说话,温浦长也听个清二楚。
沈嘉清立马道:“不过是说笑,爹说过他与你已经结拜为异性兄弟,在心中郡守大人就是第二个爹。”
他说很认真,温浦长听得却眉毛直抽抽:“什时候跟你爹结拜?”
几人同时站直身体,对他行礼。
“世子,咱们要出去看看吗?”温梨笙眨着期望眼睛看他。
谢潇南转头看眼来往热闹街头:“今日不忙事,有空闲。”
温梨笙还没说话,沈嘉清就乐得拍手:“好,可以跟小师叔起出去逛逛。”
温梨笙奇怪看他眼:“凭什你能叫那亲密,却只能叫他世子?”
这个规律。”
沈嘉清大为赞同地鼓掌:“没想到你对她观察这细致,梨子确实是这样人,尤其是吹牛时候,简直把牛皮都吹破,以前们家养过池青蛙,才养没多久连掌心大都没有,她误入青蛙不小心踩死两只,从那之后逢人就说家青蛙池里青蛙跟兔子似大,还长着嘴利牙,全天下也只有她嘴里青蛙会长利牙……”
温梨笙握紧拳头:“闭嘴!”
沈嘉清笑着闭上嘴,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但现在想起她吹牛,还是忍不住想笑。
席路也道:“半主子性子简单,容易看透,且做暗卫是专业。”
沈嘉清道:“这你得去问爹。”
温浦长都不用问,他心里清楚很,当年他娘过世,温家只剩下他人,彼时尚是年少他连吃口饱饭都是难,不得不先搁下书卷在酒楼餐馆挑些厨余垃圾去倒,以此来换取薄弱报酬,若是赶上谁家老板心肠好,见他模样可怜,还会赏碗干净饭吃。
那时候他生存
沈嘉清道:“谁让们有那层关系呢。”
温梨笙想想,而后道:“那叫世子师兄,辈分比你长。”
沈嘉清皱眉:“你没拜师,不能叫他师兄。”
“就要叫,宣布从现在开始,许清川就是师父。”温梨笙插着腰,又耍起蛮横模样,指着沈嘉清道:“你快也叫师叔。”
沈嘉清哪肯让她平白无故占这个便宜,将头扬,哼声道:“你说拜师就拜师?那也与郡守大人结拜为异性兄弟,这样来与你父亲辈……”
“半主子?”沈嘉清疑惑。
“她现在是半个主子。”席路说。
温梨笙嗤笑下:“每月给你三十两,才算你半个主子?那世子岂不是每月给你六十两?”
“他每月只能从这里领导五两。”谢潇南声音忽而在身后响起。
温梨笙惊奇回头,发现谢潇南不知道什时候走过来,应该是刚从屋中出来,身上还有股子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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