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就奔着后院去,急着问人有没有事,到门口见鱼桂在外面守着,便招手将她唤来:“今晚怎回事?好端端怎掉水里?”
鱼桂便将今晚事五十说,温浦长听后气得脸都红,原地转三圈,负手道:“庄家那个孩子,心思也太歹毒,小小年纪竟能做出这样事,非要找他们算账去!”
但今日已晚,已是不适合再去,温浦长憋肚子火,
温梨笙这才满意点点头:“就是。”
他娘前世没能嫁出去,肯定是因为沂关郡没有人能配得上她。
温梨笙十分不要脸想着。
鱼桂看着她神情,有句话憋在心里没说。
她觉得整个沂关郡里,最优秀最俊俏公子,就是世子。
所以迫切从他嘴里汲取空气虽然是本能求生行为,但其实也是得到她心底认可。
若是换别人,只怕她做不出这样事。
只是她自己也不太确定究竟是不是这样,于是这些话温梨笙没说。
“小姐接下来如何打算?”鱼桂问。
“什打算?”温梨笙疑惑道。
主仆二人心思各异,回温府之后,鱼桂就连忙张罗着人给她备热水,又让人煮些姜汤驱寒,虽说这时候正是天气炎热,但在夜风里掉进河中,还是极其容易生病。
泡进热水中,温梨笙整个身体开始恢复温度,有些冻僵手指也有知觉,她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个干净,回房后又喝碗姜汤,暖呼呼钻被窝里睡觉。
温浦长喝酒从酒楼回来之后,才听说温梨笙被推下河事,当时谢潇南救上人之后就直接走,而被打得鼻血横流庄莺自知惹出事,也不敢再回酒楼便直接回家,就剩不知情温浦长和庄毅在酒楼中吃喝。
为给庄毅坛荔枝酒喝完,温浦长卯足劲跟他瞎聊,途中几次庄毅都想推脱告辞,皆被温浦长厚着脸皮留下来,将他坛酒喝个精光。
结果回去时候才知道温梨笙被推河里。
“小姐既然与世子这般,何不让老爷与世子议亲,若是今日事传出去,只怕对小姐名声有极大影响。”
温梨笙被她话吓跳,眼神变得古怪:“你想什呢!首先世子当时是为救,在水里切皆是当时太过惊慌才造成,其次世子可是谢家嫡脉独苗苗,这种世家望族怎可能娶这个小小郡守之女,话本子里那些大家族都是要什门当户对,难不成真去给谢潇南当妾室啊?才不愿意去呢。”
鱼桂也就是随口说,听到温梨笙说这些话,她也颇是赞同点点头:“觉得也是,世子那等门楣,定然是会娶奚京里世家小姐。”
温梨笙方才说话其实也有这层意思,但是听鱼桂说,又十分不爽,啧声道:“什意思,你家小姐就这比不上别人啊?”
鱼桂忙道:“自然不是,咱家小姐乃是沂关郡独无二,自然配得最优秀最俊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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