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透着股典型十指不沾阳春水矜贵,匀称而好看。
温梨笙又想,就这手能把她肋骨打穿?
想来想去终是睡意渐浓,她卷着身上层薄薄丝毯沉沉睡去。
这夜睡得极好,没有任何声音将她吵醒,她甚至连那些人什时候停歌舞都不知道,觉到天明。
温梨笙揉着眼睛坐起来时候,两个哈月克族侍
谢潇南自然没有那不长眼,但他往竹榻上躺,淡声道:“嗯,能踩到,能脚把你踩死。”
温梨笙被他这吓唬,连忙将席子往上拉拉,给谢潇南留下榻地方。她老老实实躺好之后,就听见外面传来哈月克族人高歌之声,在这广袤无垠草原上,即便是在夜里,他们也能肆意欢唱,根本无需担心打扰到别人。
若是在郡城里有人敢这样,早就被人抓起来。
温梨笙其实也想去凑个热闹,但她又害怕碰上第二个索朗莫那样人,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想着明日就能回去,她心里抑制不住高兴。
也不会武功,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环境里又只认识你,这里房子连个门栓都没有,太不安全……”
谢潇南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挪动,听着她越来越离谱话进耳朵也没什表情,忽而看见她影子投在地图角,左耳玛瑙石耳坠光影正在地图上轻轻摇晃着。
他视线停,而后将地图折起,不看。
温梨笙视线追着他起身,然后走向里边竹编矮榻,以为他还在考虑,正想再劝说番时候,就听他淡声道:“你睡地上。”
同意!
本来是给贺家送寿辰礼,谁能想到发生这大变故,竟然从贺家被抓到山上,又从山那边逃到萨溪草原,幸运是她路走来并没有受什皮肉之苦,即便是几次面临着危险,也被保护好好。
温梨笙想到这,忽而愣,将“保护”这个词反复在脑中琢磨着。
这路走来,她身边只有谢潇南,虽说他们之前几次碰面并没有多友好交流,但这几日确实都是谢潇南在保护她。
应该是因为她爹是郡守吧?若是换别寻常姑娘,他会不会早就丢下?
她正胡思乱想时候,谢潇南已经入睡,翻身间半只手探出竹榻,正正好悬在温梨笙脸上,她目光抬就看见修长手指。
温梨笙暗喜,忙站起来道谢:“世子爷您真是大好人!”
房中有张矮榻,离地还不到尺,是以睡地上和睡矮榻上是并没有区别。
谢潇南见她小嘴叭叭个不停,又嫌她聒噪:“不想睡在外面就安静点。”
温梨笙赶紧闭嘴,转头出去把自己被褥和竹编席子块抱过来,在屋中左右看看,十分蹬鼻子上脸把席子铺在竹榻旁边,心想着若是有谁晚上真摸进来话,谢潇南也能第时间把她叫醒。
席子铺好之后,温梨笙站在边上看看,忽而问道:“你若是夜间下床没看见,会不会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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