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安静会儿,温梨笙又道:“这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而且手无缚鸡之力,
难怪这些人直在萨溪草原上生活,以他们主要理念,恐怕很难融入梁国里。
想片刻,温梨笙又往前凑凑,斟酌着语气道:“不过说嫁人之后,闽言就把你误会成夫君……”
谢潇南听闻就皱起眉头。
温梨笙见状赶忙找补:“当时情况比较复杂,也不好跟她解释,然后就碰上索朗莫于是干脆就将错就错,况且咱们在阮海叶面前不也配合挺好嘛?明日就要走,若是没人提起你就假装不知道呗。”
谢潇南嗤笑声,懒懒道:“是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那种配合吗?”
得有些尴尬,于是讪笑两声摸进帐中,找话题聊:“少爷,外面人都在唱歌跳舞好不热闹,你不出去看看吗?”
方才她在边上看两眼,哈月克族人不论男女老少皆围着石头搭建火堆载歌载舞,在轮明月下肆意欢唱,跟过年似。
“他们已经唱跳两个晚上。”谢潇南看起来对那些热闹点不感兴趣。
温梨笙哦声,原地站会儿,见谢潇南并没有把她赶出去,于是胆子大些,轻手轻脚走到他边上。
而后蹲下来,两只手搭在矮桌边,撑着往前倾,就见他面前摆着是张地图似东西,谢潇南正看得仔细。
他酒后微醺,情绪散得很开,声音低沉悦耳带着种无形吸引力,温梨笙眼睛盯着他侧脸,时间没察觉自己视线突兀,只是打着哈哈糊弄道:“世子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回去之后定会做牛做马报答。”
谢潇南没有应声,目光专注看着地图。
温梨笙多少有点感觉到,或许是因为有些醉意,谢潇南此刻脾气好不少,眉眼间虽然没什表情,但不显得冷漠。
这几日相处下来,温梨笙也有点摸清他脾气门路,只要他没有说不行,基本等同于默认,于是她有点得寸进尺道:“今晚……能睡这吗?”
谢潇南像没听见似。
温梨笙打小混在江湖堆里长大,对地图这类东西很是警惕,下意识以为是什机密东西,于是惊下连以为看不该看东西,忙捂住眼睛道:“少爷你在看什见不得人东西呢。”
谢潇南莫名其妙看她眼,下就看见她手腕上有两个指印,在白嫩皮肤上十分显眼,他复又低下头,看片刻,才开口问:“族长儿子找你?”
温梨笙没想到被他看出来,把手掌往下挪挪,露出双眼睛,点点头气愤道:“那个人还真想让留下来,找不到适合话推脱,于是就说已经嫁人,但他竟然说不介意嫁过人,真是脑子有病!怎还有这样人!”
谢潇南却不以为怪:“在哈月克族,父妻儿继事也不是没有。”
温梨笙完全理解不,但身在别人地盘,也不好说什,只是小声道:“这简直是乱伦理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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