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娶？”
那时候，桃娘还不知道，阿正指
人是正始帝。
“他虽然好几年没答应，但到底是要答应。这不是为
，是为稳固他地位，猜，有很多人都在后悔当初怎
会被他假象所迷惑。”阿正沉默
会，轻声说道，“知道他有个很……在意人，但利益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桃娘直觉得阿正这小小年纪，想事情实在是太多。
这才五六岁孩子，为什会有这多感想？
她想起阿耶对陈文秀赞许，想起陈文秀在提起莫惊春时敬仰，如果是这位话，虽然年龄有些相近，但桃娘应该不会排斥。
她想起那日，她和阿正在焦氏梅园碰面。
阿正邀着桃娘去看圈红梅林，然后笑吟吟地说道：“不管是看上多少次，最喜欢还是梅。”
桃娘笑着说道：“这是为何？”
阿正道：“这是阿娘最喜欢花，她觉得这种梅花，有着铮铮傲骨，凌寒而开。而呢，觉得红艳艳色彩，洒在白雪上，红白衬托，相得益彰。”
缓缓颔首，“十五六订婚是常有事，十七八结婚，对女郎来说，已经是晚些。”
陈文秀蹙蹙眉，“这早，也是。但是如果这小就生育，便有些亏损身体。”
桃娘微微张开小口，沉默地想，她还没出阁呢……
柳红连忙说道：“院长，莫女郎还未出阁。”
陈文秀接收到柳红暗示，尴尬地笑笑，摸摸后脑勺说道，“罢罢，这话可不能乱说……”
原来正始
桃娘斜睨眼阿正，没好气地揉揉他小脑袋，“作甚说得那阴森森，你阿娘说美好意境，可全都给你破坏。”那听起来，就像是血红泼洒在白色大地上，临近除夕还说这话，非常不吉利。
不过在说完这话后，桃娘又忍不住看眼阿正。
既然阿正不忌惮提起自家娘亲问题，那……
“没有难过。”阿正似乎感觉到桃娘担忧，露出个小小微笑，“说过，那是阿娘自己选择，不是吗？她忠于自身选择，愿意为此赴死。为她难过，是没有用。”
他脚尖碾着红梅，融入雪中，淡淡说道：“而且，阿耶再娶，也是迟早事情。”
桃娘：“唔，这也是您说知识部分，说说，也是无妨。”她冷静下来，只是耳根微红，没再看着陈文秀。
陈文秀想想，“人身体，在十五六时候，是还未发育完全，至少得到十七八九这个年纪，才算是彻底长成。太小，就容易损害身体，对女子不利。不过……”她想想如今这朝代整体寿命，早婚早育也是为生存。
这不像是以后，可以活到七老八十。
陈文秀愣，以后，是哪个以后？
陈文秀没停留在这个尴尬话题上，跟着桃娘，边走边顺口跟她科普不少有趣知识，等到傍晚大家都累瘫、互相搀扶着下山时候，桃娘看着陈文秀眼睛已经是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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