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刚才在问时候,显露出恨不得让其生死让其死疯魔,眼下却又哈哈大笑,整个人软在背椅上笑得不能自已。
公冶启不因方才那话冒犯而生气,反而是扯着宽大袖子,半盖住自己脸,笑眯眯说道,“奴家这般喜欢郎君,郎君,可莫要辜负奴呀。”最后那个字尾音,说得那叫个婉转回肠。
莫惊春露出种非常古怪神色,像是想笑又像是想骂,最后两种情绪纠结在脸上,忍不住叹口气。
公冶启长得太好看。
那不是种男生女相好看,而是男儿气概俊美。那张扬跋扈漂亮凌厉到不敢直视,此时此刻他拿捏着有些柔媚动作,说着低眉顺眼话,却半点没让人心生反感。只是这看起来并不像是朵柔美花朵,反而有些像那当初绽放在莫惊春小腹上那朵繁复庞大花朵。
公冶启笑起来,“是吗?”
禁锢住莫惊春胳膊手拢住他小腹,“还以为……子卿什时候背着在外面收个外室。”
莫惊春是彻彻底底僵硬在帝王腿上。
……这话陛下是从哪儿知道?
公冶奇似笑非笑,手指从莫惊春身后渐渐伸进衣服里面,漫不经心地划过皮肉,五指摊开贴在赤裸背脊上,他声音轻柔得像是蛊惑妖精,贴在莫惊春耳后喃喃说道,“说呀?何不让也瞧瞧,她是什模样。”
颤抖背脊贴上滚热胸膛。许是方才刚从泉汤里出来,陛下浑身散发着炽热温度,不管是捉着他那只手,还是身后贴着胸膛都异常火热,烫到莫惊春忍不住发抖。
莫惊春:“……阿启?”
公冶启轻哼声,那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样,带着种诡异又软绵感觉。像是亲近又像是不怀好意质问,“子卿再想想,没有别答案吗?”显然刚才答案,公冶启非常不满意。
莫惊春想陛下这危险模样,却是越来越收放自如。
方才那瞬,他半点都没有感觉到。
贪婪又恶食,是会守在猎物道上,口将其吞下去凶恶。
莫惊春叹气后,显然就摒弃那些无奈神色。
“臣不知道
莫惊春咬牙切齿,凶巴巴说道:“个贪婪可恨,善妒霸道人,陛下若是想看话,何不去照照镜子,瞧瞧是什模样!”
他连阿启都不想叫,也不管帝王那些若有若无威胁,与陛下较起劲。
公冶启倒也没真使劲,就让他给逃出来,站在几步开外。
那警惕眼神,是半点都不愿再靠近。
陛下当真是奇怪。
以前陛下正经模样与他癫狂状态分裂得很,几乎无法辨认出是同个人,可疯性逐渐融合到他性格里,便逐渐显露端倪。
如今这翻脸无情,喜怒无常,才是真正做数。
莫惊春:“只是家中奴仆说些好笑事情。”想起那外室说辞,他是万万不能够说给陛下知道。
他没有撒谎。
莫惊春稍显心虚,只不过含糊其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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