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见陛下纠缠,无法,只能想想他们来时话题,“……只是想到些有趣事情。”墨痕话其实不好笑,莫惊春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话。
他只不过是笑墨痕胆子,有时候真是胆大包天。
公冶起抓着莫惊春手挽拉着他坐下来,他并非坐着软榻,而是坐在把坚硬木椅上,左右都无旁空隙,莫惊春只能僵硬着坐在他大腿上。
如此诡异莫名接触让莫惊春连背都不敢弯上弯,整个人坐得笔直笔直。
底下是公冶启大腿。
还高兴?
这种腌臜事,怎可能听得高兴?
公冶启瞥眼放在边上书籍,“这本书乏味无趣,你要是能看得眉开眼笑,那才叫厉害。”
那是本兵书。
莫惊春有些适应不公冶启这骤然跳跃,还是随着公冶启齐看向那书,缓好会,才反应过来陛下问是先前他进来时,看到模样。
掩盖在寿衣下,肿胀发黑掐痕落入窦原眼中。
刺目惊心。
窦原是在勉强掩盖痕迹,又将棺材板盖上后,才滑落在棺材旁嚎哭声。
他哭声惊动守灵人,数人围过来,却只看到窦原跪坐在棺材旁哭得歇斯底里,原比之前还要痛苦不堪。
切爱恨都有根源。
坐起来,奇怪地看着这个比他小些族弟。
“不!!”
尖锐到几乎划破夜空,窦原惊得下意识要扑过去捂住席和方嘴,却在听到下句时如坠冰窖。
“父亲,不要杀婶娘,不要杀婶娘……”
窦原只觉得连手指都发冷,死寂眼底充斥着血丝,死死地看着席和方。
结实坚硬肌肉让莫惊春感觉非常奇怪,恨不得立刻就站起身来。
但是帝王牢牢抓住他胳膊,让他不能松开离去。
这很不得体。
莫惊春想,这非常失礼。
公冶启贴近莫惊春,他猛然发觉
莫惊春只剩下满腔无言,“……你这话,却也未免太跳脱些。”
他知道公冶启是故意。
此事实在太过复杂,还有些细节没纠清楚,但公冶启显然不想再继续谈下去,尤其是在东府。
公冶启义正言辞地想,他和莫惊春,可整整有大半个月没有触及床事!
该死老太医。
窦原,席和方,他们跟扶风窦氏纠缠不清,却又同憎恨这个世家。
不是没有理由。
莫惊春听得直皱眉头。
听到公冶启问,“子卿很高兴吗?”
莫惊春:“……”
许是因为身体还没好全,许是因为傍晚见窦原,还看到他凄惨样子,原本因为高烧忘记全部事情席和方在梦魇里将看到事情重演遍。
而窦原,也活生生听遍他母亲如何惨死过程。
窦原几乎要疯。
在灵堂前亲切慰问他叔伯亲手扼杀他母亲,扶风窦氏宗子掩盖所有踪迹……只为所谓藏书。
深夜,窦原踉跄着爬去灵堂,趁着守灵人不备,撬开还未钉钉子棺材板,亲手揭开母亲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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