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摇摇头,拧眉说道:“许是春日到。”
莫广生哈哈大笑,摇着头
莫沅泽远远躲在后面,原来祖父有时候会这吓人。
莫飞河把莫广生训顿。
“子卿是文官,你以为跟你军中操练士兵样皮糙肉厚?”莫飞河冷冷说道,“手痒不会找你那几个亲兵练练手?”
莫广生讪笑,“儿子不是看子卿手上还有老茧,知道他还在勤于练习嘛,这才想着试试。”
莫飞河狠狠拍记他后脑勺,“要是打出个好歹,让你绕着京城跑百圈!”
左右少卿倒是很赞同。
公冶皇室此前出事,不就是有人试图篡位,在攻入京城时候还放火烧宗正寺带,险些将这些都付之炬。
莫惊春也没闲着,而是和大家起抄。
他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有点躁动,像是年少时身力气没处花,每次都要出去外面跑马或者是和大哥缠斗,将力气都在演武场上耗光才行。
莫惊春今年这年岁,还有这鼓噪感还真是稀奇。
为亲人焦急等等,再有直白些便恳请正始帝收回成命,或是再细细斟酌。
也有暗求陛下就此收手。
最后这类人其实看得最是分明。
公冶启目不在于此,也不止于此。
对于前头那些折子,他只是冷冷笑,朱笔在上头毫不犹豫地涂上“儿可代换之”词措,而后直接将其打发还回去。
莫广生脸煞白。
那不仅丢脸,还累死个人。
莫惊春慢吞吞从地上坐起来,无奈地说道:“父亲,不怪兄长。是方才有些烦躁,出手不得章法。”
他虽然比不得莫广生身手,但是最近不知怎身蛮力,其实有几下还弄得莫广生生疼,这才让兄长不知不觉用十足力气。
莫广生将他拉起来,拍着他肩膀说道:“出什事?”
他白日在宗正寺抄书,晚上回莫府,倒是去演武场挥洒汗水。
莫广生见有趣,换衣服也下场与他交手。
莫惊春走是文官,虽然还是会保持着习惯锤炼,到底是比不得莫广生这武将,好几次被摔打在地上,惯出身伤痕。
结果被声沧桑声音喝止。
莫飞河背着手站在场边,白花头发丝毫挡不住他威严,他可是堂堂辅国大将军,身杀意收放自如。就算是老,沉着脸都足以让莫广生和莫惊春心里发憷。
不知那些宗室接折子,可会因为这上头轻蔑话语气得颠倒?
然正始帝强硬,让朝臣明白木已成舟。
此事风波,便暂时被按下。
雍州灾情也逐渐平复下来,随着开春,流民开始在新任郡守妥善安置下回到原址,只要土地还在,人还在,切便还能活下去。有赈灾银两,再有正直善政郡守,雍州事总算平安度过。
莫惊春这些天巡视下宗正寺内情况,看着大家刚过节都懒散得很,便寻个办法让他们抄书。倒也不是闲着没事干,而是将那些要紧卷宗誊抄遍安置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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