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趴在底下望着。
望着莫惊春什时候跌下来。
原来他早就在不经意间,自己做出选择。
就在他无意追逐里。
公冶启轻叹,他给自己寻到另外个束缚,却是只瘦弱兔子。
凶兽窝在他身旁,就跟要吞他似。
这极致反差,却激起公冶启更深兴奋。
面孔,转瞬却化作极致快意。
他伸手去碰莫惊春,眼底赞叹仿若是第次看见莫惊春,第次看透莫惊春,手指带着狂喜愉悦触碰掩藏在衣襟底下伤痕,下又下地摩擦着。
古怪却温情反应让习惯正始帝粗,bao莫惊春有些茫然。
当然不是他乐意承受,可是陛下这转变,又是为何?
指尖按在早就愈合伤口,公冶启仿佛重新回到人间。
他望着无所知莫惊春,也同样望着他这具瘦削身躯,“夫子,”他轻声叫着,尾音摇动仿若可怜轻颤。
可公冶启神情半点都不可怜,反而如同嗜血怪物被激起浓烈趣味。
头,寻到猎物兽。
无耻又无赖地侵占莫惊春周身,目视着他步步后退。
每退步,便往深渊再进寸。
好像在这刻,他突然再度意识到自己是行走在大地上,双脚之下,便是坚硬土壤。是父皇曾经带着他寸寸辨认过,属于他地方。
这里是东宫劝学殿。
眼前是莫惊春。
指尖抵着,是突突跳动血脉。
更是无形间勾住公冶启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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