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抿唇轻笑声,问他:“你这是拒绝,还是报复?”
江鹤苓望着他,眼中少有地浮出柔情。
“是标记。”他说。
“要操就给专心操,别他妈废话。”
闻弈瞪大双眼,错愕之后便是狂涌兴奋,他又吻上江鹤苓唇,将他放在床上狠狠地挺腰,每下都碾过江鹤苓敏感点。
被快感冲刷江鹤苓不再闭眼装死,而是静静地看着闻弈,看他眉眼深邃,深蓝近黑眼底,是疯狂地欲望,也是痴狂爱恋。
“江粉粉,”闻弈在他耳边说,“你里面好湿好软,咬好爽啊。”
大概是因为江鹤苓方才那吻给闻弈刺激,他也没耐心去折磨江鹤苓也折磨自己,快速挺动着他公狗腰,让江鹤苓呼吸破碎,双手无意识攥紧被单,又攥紧闻弈肩膀。
“可是为什你下面这湿,这会吸,都要死在你身上。”
“闭嘴。”江鹤苓哪听得这种话,抽插间咕叽咕叽水声更是碾着他羞耻心,让他想口要死这人。
眼前就是闻弈被汗水打湿腺体,晶莹水珠划过,江鹤苓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余光却忽然扫到地上散落着白色针剂。
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无例外全都是被用过。
江鹤苓心头疑惑刚生,视线便又落在闻弈揽在他后腰胳膊上,他肌肉紧绷,青筋虬扎,上面布满红色针孔。
“江鹤苓,好喜欢你,你喜欢好不好?”
闻弈低头咬在他后颈腺体上,江鹤苓没有回答,却顺势抬手揽上闻弈脖颈,像恋人样与他相拥。
犬齿又次刺破他后颈皮肤,江鹤苓疼得闷哼出声,同时手指用力,将他方才从床上摸到耳钉刺进闻弈后颈。
Enigma脆弱腺体发出警告,让闻弈从灭顶快感中回神,他松开牙齿,吻掉沁出血迹才抬起头,垂眸看着深陷被褥中江鹤苓。
江鹤苓满脸潮红,额发湿润,像从水里捞出来样,漂亮眉头轻皱着,眼中眸光却不再冷锐,而是浮着抹温润光,是情/潮也是爱/欲。
那些抑制剂被用在哪里,江鹤苓不用去想。
“是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不能闭嘴,”闻弈还在笑,笑江鹤苓低头鸵鸟状,“要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你是想让吻你,还是想让给你口?”
江鹤苓心头酸涩,耳根发烫,他转过头,用被情欲侵染双眼望闻弈。
两三秒后,他仰起头,用双唇堵住闻弈这张欠揍嘴。
这吻,他吻得极其凶狠,Alpha犬齿碾着闻弈双唇,刺出琴酒味鲜血。江鹤苓惩罚似狠狠吮吸口便又退开,又凶又撩撂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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