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粉粉,你好纯情哦。”闻弈说,
闻弈抬起他腰身,猛地凿进去,江鹤苓猝然闷哼声,前头硬着性器甩出股清液。
“看来是这里啊。”闻弈又说,然后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凿进去。
如此反复几下,江鹤苓再也不能装死,紧紧地攥着被子。
经过闻弈反复开发,江鹤苓后穴已经是被操开,湿软片,蜜液横流。闻弈不放过他,把将他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性器顺势进到个前所未有深度,甚至闻弈龟头都感觉到前面有什阻碍。
他知道这是江鹤苓退化生殖腔,只要他操开这里,标记这里,江鹤苓就会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手,玩他腿,弄好会儿,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后穴里。
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最后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阴茎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
“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颈,吻他耳后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只剩下个小小耳洞,柔软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
闻弈湿润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烦,身下快感更是持续增加,即使他这时候思绪清明,可身体已经在这天夜中适应闻弈调教,会下意识跟随他节奏,江鹤苓咬紧牙才没有泄出呻吟。
老实讲,江鹤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场性事,在闻弈次又次抽插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不是时候。
“怎不说话?这样不舒服吗?”闻弈将他按在自己怀里,挺腰下又下地插进去,几乎顶江鹤苓小腹鼓起。
江鹤苓被颠得无处着力,只能靠在闻弈身上,后穴里面又酸又涨,过电似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快感与危机感相继交替,促使他睁开眼瞪视着始作俑者。
闻弈迎着江鹤苓目光,笑得格外灿烂,还拉着他手,按在他小腹凸起位置。
“感觉到吗?在这里。”闻弈顶得更加用力,势必要让江鹤苓隔着肚皮感受到他。
江鹤苓羞得要死,闻弈却是爱极他这样子。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会因为他刻意放缓速度而感到不满。
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说,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
这天夜里,闻弈倚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不自觉皱眉程度,呼吸快慢,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想要什。
可现在江鹤苓是清醒,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碾着他后穴那点凸起,听着江鹤苓呼吸变调子,闻弈坏心思地笑声,问他:“是这里吗?”
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呼吸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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