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不接。
他抬起黑冰似
眼来，缓声笑道：“以前
喂小姐吃东西，可不是这样喂。”
那两名文臣大概见他真沉迷女色消遣，无心夺权。
眼见七皇子正在兴头上，两人交换
个眼神，作揖告退。
那两人走，虞灵犀便见他眼底笑意淡下来，化作片熟悉黑沉冷寂。
搭在虞灵犀背上手，也缓缓撤下，重新搁回膝上。
这样变化，令虞灵犀急促心跳也平静下来。
未料做七皇子时，却是这般荤素不忌……
罢，如今自己，没有资格说他。
虞灵犀咬唇，小心地藏着情绪。
未及多想，她抬手撑着八仙桌轻盈跳，姿态优雅地坐在桌面上。
酒盏倾倒，淅淅沥沥水打湿她葳蕤垂下金纱舞裙，滴滴，在烛火下折射出清冷耀眼光。
两人只好跟着抬手，敷衍地鼓起掌来。
“过来。”宁殷显出愉悦样子。
虞灵犀走不成，便小步挪着靠近，依旧低着头。
“坐。”宁殷又道。
虞灵犀面纱外杏眸抬起，飞快环视眼四周。
她知道，方才宁殷不过是做戏。
戏演完，她也该走。
虞灵犀脚尖点地，趁机离席。
腰带被勾住，宁殷悠悠开口，用是与方才截然不同冷沉语气：“打翻酒，不补偿杯就走？”
虞灵犀认命，只好重新斟杯酒，垂首敛目递到宁殷面前。
那两名文臣愣住，宁殷也怔怔神。
片刻，他眼底绽开兴味笑来，屈指叩着膝头手缓缓抬起，落在虞灵犀背脊处。
而后隔着薄薄布料，沿着她背脊妙曼曲线往下，若有若无地停留在腰窝凹陷处。
虞灵犀顿时浑身紧，像是被人捏住命门般，下意识要打颤。
若非宁殷此时神情太过佻薄，副置身局外散漫，她几乎以为，宁殷认出她来。
屋内共才三把椅子，并无多余位置。
见她迟疑，宁殷交叠腿倒是放下来，屈指有搭没搭地叩着膝头，暗示得不能再明显。
该不会是，让她坐在他腿上？
在两位来意不明文臣面前，这未免也太……
这人做卫七时处处乖顺，做摄政王时又沉迷杀戮，表现得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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