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不辨喜怒,手指不轻不重捏着她后颈嫩肉。
懂,看来不拿出点手段,今晚怕不能善。
虞灵犀只得将心横。
她咬咬红唇,颤巍巍抬起娇嫩指尖,生疏地去解宁殷腰带和外袍。
长睫扑簌,葇荑素手软若无骨。
为还对他存有年少懵懂旖旎情思。
只因她被人按上软轿献进王府那晚,明月朗怀般清傲薛二郎咬牙匍匐于年轻摄政王脚下,在滂沱夜雨中卑微跪到天明。
他是已故兄长唯挚友,长安无数少女为他倾心,前程片大好,虞灵犀欠他份情。
宁殷似是哼笑声:“结义兄长?本王怎听说,你与相府薛二郎青梅竹马,藕断丝连呢。”
“青梅竹马是真,藕断丝连是假,不过是父母在世时玩笑话……”
宁殷微微挑眉。
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后颈处凉。
令世人闻风丧胆摄政王,皮相却生得极为俊美,笑起来尤其惊艳,有种病态苍白温润。
“不如本王成全你们这对亡命鸳鸯,如何?”他轻声说。
那双夺走无数人性命、修长匀称手,就徘徊在虞灵犀纤细脖颈处,带起阵毛骨悚然战栗。
虞灵犀强压住心底恐惧,抬首道:“不……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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